“周叔,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透過光看那羊皮卷上為什麼會有爹的字,而且還寫著‘非蘇氏後人無用’?蘇氏後人不就是我?我和那地圖又有什麼關係?和那鬼匣又有什麼淵源?”
“那地圖上的暗字的確是你爹寫上去的,不過那是在尋寶回來之後才寫的。這還要從我們去到有寶物的那個密室說起……那日,在密室裏開啟了玉棺,可是裏麵除了虛無的幽藍色光芒之外什麼也沒有,在眾人失望之際有個冒失的年輕夥計不信邪非要摸摸那棺材裏麵有什麼東西,還未來得及阻止他,手已經伸進去了,他還邊說邊笑,說摸到東西了好像是一串手鏈,然後就向外拉。可是沒成想他摸到的那手鏈拽出了一隻紫色的幹枯的手!那隻手竟然動了,並且一把拉住那年輕夥計的袖子把他往棺材裏拽,那夥計嚇得直哭死命的掙紮,可越是掙紮,那隻手用的氣力就越大,漸漸地那隻手竟然從原先的幹枯慢慢變得像正常的手一般,而且顏色也由紫色變成了紅色。眾人都嚇傻了,愣在那裏不敢動,我和你師父趕快抓住那夥計使勁把他往外拽,那夥計的手都快扯斷了,你父親見狀直接就站到玉棺上,上手把虛無之中的那隻不知明的手一把掐住,他的武藝高強自然力氣也不小,那枯手被你父親捏的劈裏啪啦的響,我和你師父就在旁邊,聽得清楚得很。那玉棺裏的不知是什麼東西,呼呼的往外出風,還有一陣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就好像是魚蝦的腥味,但也不完全是,仿佛還有點香草樟木的清香。可是就算是這樣,和我們三人之力都難以從那枯手上奪回那年輕夥計,雙方勢均力敵,僵持了好一會。這時你父親靈機一動,正所謂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掰開那隻枯手反關節用盡全身氣力掰斷了它的一根小指,這樣才把那年輕夥計奪了回來,之後那玉棺被我們三人齊力蓋了起來。雖然那個年輕夥計躲過了一劫,命是保住了,可從此卻向丟了魂似的,精神恍惚神神叨叨。玉棺雖然被蓋上了,我們也不敢再在這裏逗留,出了密室後陰差陽錯的又進到了另外一個密室裏,在那個密室中我們遇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一團會發散雷電的霧氣!那霧氣守在珠寶箱前麵,沒有人敢靠近,旁邊的石柱上刻著幾個字,‘隻贈有緣之人’,你父親也是膽大就走上前去去試了試,沒成想真的穿過了那團霧氣並且毫發無傷,接著天降一張字條,上邊大致說的是非有緣之人及其後裔勿要再進此地,否則受天譴之類種種,所以你父親在回來後寫上了那行密文。其實當年能一直拿著鬼匣並且不覺寒冷沉重的人,除了你娘之外還有一個人——你。”
“我?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更木給我看那個青銅鬼匣的時候,剛碰上去覺得那麼小的東西,還沒有我拳頭大卻好似十幾斤的樣子,也很冰涼,但是這感覺也就是一刹那,我拿著鬼匣仔細端詳了好久卻一點也沒有最初的感覺了……”
“當年你娘生下你後,這鬼匣一直放在她身邊,有一次你無意間碰到了鬼匣,小手就一直抓著怎麼也不肯鬆開。你娘怕鬼匣的寒氣傷到還在繈褓中的你,就想用力把鬼匣拿開,可是你卻一甩胳膊把鬼匣塞到了懷中。當時你娘就嚇了一跳,我正好在場也被這一幕嚇到了,你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竟然能拿得起大人都覺得有些分量的鬼匣,確實不可思議,據我猜測是你遺傳了你娘的體質。”
“周叔,你今天下午跟我說的這些也太玄了吧?”
“我知道正常人聽後都會以為這些事情是假的,是在講故事,但是這些事情確實是我親眼所見的。”
“好在他們空有鬼匣卻無法打開,不然不知又會發生什麼……”
“當年鬼匣消失不見,難道是因為它被開啟了嗎?”
“因為那鬼匣別人拿不得,當年你娘下葬作陪葬時是你放進去的。至於為什麼會被開啟……噓……”周三爺輕聲挪步到門口突然開門,“誰在門外!”
隻見走廊拐角處有一個影子閃過,周三爺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等蘇護追過去時,那影子已經翻過院牆去,周三爺也跟著翻了過去。
蘇護想翻可是沒翻過去,隻得搬起院牆旁邊的大水缸翻了過來踩著水缸翻過院牆,到了院牆外邊看到周三爺向西邊的竹林去了,於是蘇護也奔了過去,不一會就追了上去。
周三爺對蘇護道:“那黑衣人就在前邊的河岸上,他一定以為我們沒有追上來,我們在這藏著別過去,現在我們在暗中,他在明處,不如先看他是誰,到底在幹什麼……”
“嗯,知道了周叔,他一定是想偷聽些關於那青銅鬼匣和羊皮卷的事情,結果被我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