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某些人不會認為在這裏住了兩天,就是這的主人了吧”
少女也是感覺少年的言論有些不妥,欲言又止。
陳耳沒有理會這倆“富家子弟”,直接掠過憤怒的少女和得意的少年,走出房門。
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當一個人的金錢、地位沒有達到一定地步的時候,是沒有辦法獲得尊重的。
走出門外,撥通了文輝的電話:
“喂....”
陳耳聽得出來,文輝是在睡夢中被自己叫醒,沒有過多的廢話,陳耳當即開口:“輝少,叫一下劉哥的麵包車,我們把東西拉走”
電話一旁的文輝頓時明白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驚醒:“怎麼了,二爺,出了什麼事”
“沒事,輝少,這個地方有人住,咱再重新找一個”
“好,二爺,你等等我,我馬上到”
半個小時後,文輝風塵仆仆的來到出租房,再見到少年的一刹那仿佛明白了什麼,也不再問,與陳耳一同從側臥中搬那些毛絨玩具。
少女仿佛有些委屈,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自己明明是好意借房子給你們,你們竟然還不領情?
更何況從小到大,無論是長輩還是同學,哪個見了她不得和和氣氣的,眼前的這個人不僅對她不假辭色,還給她臉色看。
當毛絨玩具裝好車之後,陳耳將房子讓文輝一同交給少女,坐上八手麵包車,揚長而去。
“二爺,別生氣了,那小子就那樣,總是認為天老大,他老二”,文輝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那少年說了什麼。
少女名叫梁以辰,是文輝的發小,據文輝說,梁以辰年幼時候,父母創業剛剛起步,沒有時間照料她,就將她放在鄉下的姥姥家,直到高中畢業。
少年名叫楊晨,他的父親是梁父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在梁以辰的成年禮上,偶然遇見梁以辰,驚為天人,在那一刻便成了梁以辰的第一舔狗。
文輝因為與梁以辰走的近,沒少被楊晨陰陽。
陳耳家境一般,隻想踏踏實實的掙錢,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著這些“豪門闊少”玩電視劇上的劇情,自己還等著這點收入交下學期的學費呢。
“哎!輝少啊,這些都是虛的,還是自己手裏攥著銀子,心裏才踏實啊!”
陳耳前世不知經曆了多少,尊重,那隻是在地位相對平等的之時才有的。
文輝也是認同的點點頭,一時間有些苦惱。
“二爺,宿舍都堆不下了”
毛絨玩具放氣之中會變得非常大,一車拉不下,來回拉了四趟,才堪堪拉完。
“你們這幾個小娃娃,在搞什麼哩,拉來拉去的,我可告訴你,這次車費二百啊,我可是來回拉了好幾趟哩”,出租車師傅仿佛是看到氣氛比較和諧,連忙開口。
陳耳腦海中靈機一動,頓時來了想法:
“師傅,商量個事,能不能包你車一天,三百塊,行不行”
“行啊”出租車司機一口氣答應下來,瞬間讓陳耳感覺價給高了。
一旁的文輝也來了興趣,陳耳的腦筋他是知道的,總是有一些“不合實際”的想法。
“二爺,包一天車幹嘛”
“當然是賣啊,貨來了之後,隻送出去一個,還沒正經的賣呢”
文輝眼睛一亮,他正為找房不利發愁呢,宿舍都占了好幾個儲物櫃,還把床上都堆滿了,再賣不出去,倆人今天就是無家可歸了。
“去哪啊”
“才子樓”
才子樓是陳耳所在大學的一個十餘層高的一個建築,位於諸多食堂的交叉口,每當學生下課,必過之地便是才子樓。
更是新生入學,各個協會招人的必要場所。
幾人來到才子樓,陳耳打開後備箱,在麵放上幾個比較呆萌的毛絨玩具,現在的女大學生就吃這套。
眼見下課時間還未到,陳耳匆忙放下玩具,叮囑文輝一聲:
“輝少,你盯一下,我去做個東西”
“好,你...你快點啊,二爺”文輝第一次在街上擺攤,有些緊張,衝著陳耳的背影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