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是個變態,也絕不可能超過白孤大師。
而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戰淩風也完成了藥劑的配置……
紅色的藥劑在戰淩風的手中蕩漾著絢麗的光芒,她俯視著底下的人群,微笑的說道:“有沒有人上來試藥?”
眾人麵麵相覷,皆是朝後退了幾步,他們可沒有這個膽子,萬一她配置的是毒藥呢?
“我來!”
可就在這時,一道嬌聲從人群中響起,隻見莫嬌嬌高舉著手,快步朝著戰淩風跑去,那張清秀的麵龐上滿是笑意:“我來試藥。”
“你不怕我毒死你?”戰淩風眨巴著眸子,詫異的望著倩麗秀氣的女子。
“得了吧,”莫嬌嬌撇了撇嘴,掃了眼戰淩風,說道,“通過你擺擂台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你是那種沒好處的事情不做的那種人,你毒死我對你來說可沒有任何的好處,既然這樣,你會去做這種無所謂的事情嗎?”
眸子微微一眨,莫嬌嬌的眸子中聚集著笑意:“而且,你給我的感覺不錯,至少比我們墨家的某些自以為是的女人好多了。”
戰淩風不在多說什麼,把藥劑遞到了莫嬌嬌的麵前。
沒有任何猶豫,莫嬌嬌拔開瓶塞,揚頭把藥劑灌入了口中,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她的身上升起了晉級的光芒……
沒錯,莫嬌嬌確實是突破了!
當看到這一幕後,眾人心中那個後悔啊,如果剛才去試藥的是自己,那麼突破的也就會是他了!可惜,正因為他們的猶豫,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莫嬌嬌的目光由錯愕轉為了驚喜,望著戰淩風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感激:“這是什麼藥劑?”
“尊品的破魔藥劑,在十八階魔導師之下的魔法師都可以突破一級。”
尊品兩個字剛剛落下,整個廣場上的人都不覺傻了,尊品藥劑代表著什麼,沒有人會不知道,而整個大陸也隻有一名的尊級藥劑師而已。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竟是尊級藥劑師?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她在欺騙他們……
“白孤大師,這……”
“她配置的……”白孤深呼吸口氣,望向戰淩風的目光帶著幾縷複雜,更多的是眼中的那抹興致,“確實是尊品的藥劑!”
轟!
得到白孤的承認之後,猶如五雷轟頂,諸人完全就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呆滯的目光牢牢的盯著少女稚嫩的容顏。
“尊級藥劑師!”纖靈眸光微斂,緊緊的攥著粉拳,一抹殺機從碧綠色的眸子中閃過,“看來,她必須盡早的死亡!”
這個對手的能力太恐怖,恐怖到讓她不顧一切,也要鏟除她!
銀衣從眾人麵前閃過,男人微笑的勾著唇角,緩緩朝著擂台上的少女走去,那張覆蓋在銀色麵具下的俊顏上盡是驕傲。
他的女人,永遠都是如此優秀。
無視眾人的目光,墨邪伸手把戰淩風拉入自己的懷中,手掌輕輕的將她的腦袋按在胸膛之上,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少女的秀發。
他的唇邊掛著迷人的笑容,柔和的眸光仿佛能溢出水來。
望著擂台上正在上演的溫馨一幕,纖靈的心狠狠的被撕碎了,嬌軀忍不住顫抖起來,碧綠色的眸子中湧現出了深深的痛楚。
這般溫柔的少主,她還從未見過,可為何他懷中的人卻不是她?
戰淩風必須死!
洶湧的殺機湧現而出,卻在轉瞬間被她給壓製住了,最後望了眼那道相擁的身影,悄然的離開了這片廣場,而對於她的離去,似乎並沒有人發現,此時,所有人還處在戰淩風給人帶來的震撼當中,久久都無法走出來……
可自從擂台賽結束後,戰淩風就好像憑空消失了,讓纖靈也沒有找到機會殺了她。不過這段時間,因為玉簫的緣故,她已經焦頭爛額了。
原本靜謐的北院當中,由於玉簫住進的緣故,天天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惡臭味,熏得所有人都不敢再踏入北院一步,又因把柄被她拿住,玉簫更加得寸進尺,將北院鬧得天翻地覆。
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廢物,沒有多大的本事,隻能惡心惡心纖靈……
比如說,某日纖靈回來後發現自己的房間被人翻過了,所有珍藏的藥劑與裝備全都失去了蹤跡,屋內卻留著一股隻屬於玉簫的惡臭。
再比如某夜她正在睡覺,卻被一股惡臭熏醒,睜眼時卻發現玉簫的衣服不知何時丟在她的臉上,臭味直接鑽入了鼻孔與嘴巴。
當時,纖靈整整吐了一夜,從此之後,不管白天還是夜晚,她都把房門緊緊鎖著,並且派人在房頂上巡邏,生怕玉簫再次把她沾滿惡臭的衣服丟到她臉上。
可是,玉簫是無孔不入,她不是發現在吃飯時發現飯菜裏有死鼠死蠅等物,就是發覺茶壺裏的水被人換成了尿液,尤其在一次她神遊時喝了一口,那滋味根本不是人能享受的!
如果可以,纖靈真想殺了玉簫,但在沒有找到知道那秘密的人前,她隻能選擇忍!不過終有一天,她會忍不下去!
縱然纖靈為玉簫焦頭爛額,卻依然派人在尋找著戰淩風的下落,當然,找著戰淩風的並不隻有玉簫,還有宣言對戰淩風敢興趣的白孤。
但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既沒有人看到她離開墨家,也不曾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自從那次的比試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此時,墨家後山之上,莫嬌嬌狠狠的瞪著擋在她麵前的女子,問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纖靈冷笑一聲,絕美的容顏上覆蓋上一層冰霜,碧綠色的眸子閃爍著懾人的光芒,“我問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戰淩風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