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是你爹!”墨情氣的站了起來,這個臭小子,喊他一聲爹會死嗎?他說這麼多,也隻是想讓他緊張些而已,真是好心沒好報!
“還有些日子就到淩風的成年禮了,到時候你把聘禮以邪帝的名義送去戰家,我要讓大陸所有人知道,她戰淩風是邪帝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許再打她的主意!”
語罷,他望了眼墨情,轉身朝著書房外走去……
此時,臥房當中,萱衣眨巴著眸子,好奇的盯著坐在她麵前的漂亮少女,那眼神讓戰淩風有些不自然,不覺輕咳了兩聲。
萱衣猛然回過神來,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你就是戰淩風?你的事跡我都聽說了。”
“事跡?”戰淩風怔了一下,問道:“什麼事跡?”
“就是你在外麵的那些事情,早已聽過夫君的口傳到了我的耳邊,他可是一直念叨著想要見你,”萱衣勾起唇角,臉蛋上的笑容十分動人,就像是一束光芒照入了人的心中,意外的舒服,“聽說你很厲害。”
戰淩風謙虛的笑了笑:“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墨邪也很不錯……”
“哦?”萱衣眼睛一亮,興奮了起來,“你也覺得我兒子不錯?不過他也確實不錯,長相出眾,實力超絕,雖然平常比較狠了一點,但對待心愛的女人,是絕對的溫柔,我敢向你保證,這世上除了我兒子,還有誰能這麼優秀?”
說完這話,萱衣死死的盯著戰淩風,她就差直接說我這麼好的兒子,你趕緊嫁了吧。
“伯母……”
“我是邪兒的娘,”聽到這稱呼,萱衣撅起了唇,說道,“那你怎麼可以喊我伯母,這稱呼多生疏?實話告訴你吧,通過外界傳來的那麼多信息中我可以看出,你那性格夠腹黑,夠無恥,夠不要臉,所以,在沒見到你前,我就挺喜歡你的,但你居然喊我伯母……”
萱衣嘴巴一撇,淚眼汪汪的注視著戰淩風,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好像戰淩風欺負了她似得。
“你是不願嫁給我家邪兒,所以也不願意喊我一聲娘嗎?”她定定的望著漂亮少女,似乎對方隻要說一個是字,那在眼眶中轉動著的眼淚就會滾落下來。
戰淩風錯愕的睜大眼睛,這……就是墨邪的娘?她終於明白墨邪是從哪裏學會對付她的這一套了……
“墨娘。”
“哎,你說什麼?”
聞言,戰淩風深深吸了口氣,笑眯眯的喊了一句:“墨娘。”
“嗯,”萱衣興奮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戰淩風的手,說道,“那以後你是不是可以和墨邪一起管理墨家了?我夫君能夠放假了。”
夫君剛剛說過,隻要能讓兒子和兒媳管理墨家,他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陪她遊山玩水,而且,這個兒媳她還是挺喜歡的,把墨家交給他們,她和夫君都可以放心。
所以,她才來這裏說動戰淩風盡早的嫁給墨邪。
那樣她就能夠和墨情離開這裏,去周遊大陸,這可是她年輕時候的夢想,後來嫁給了墨情,墨情又離不開她片刻,因此,她都好久沒有離開過墨嶺了。
“不行!”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戰墨邪一臉陰鬱的走了進來,手臂一伸,就把戰淩風給拉入懷中,抬頭望向麵前的萱衣,問道:“是那老頭的主意嗎?”
“不是,是我的想法。”
“你不用為他辯護了,我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戰墨邪眉頭微微一挑,在望見萱衣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之後,語氣不再似剛才的強硬,“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這件事絕對不行,你去告訴那老頭,我是不會去管他留下的爛攤子。”
萱衣眨巴著眸子,委屈的望著男人俊美的容顏:“邪兒……”
“墨邪,”戰淩風拍了拍他的手,微笑的轉向萱衣,“如果隻有一段時間的話,我會說服他的。”
聞言,萱衣激動的淚水差點湧了出來:“嗚嗚,還是兒媳婦疼人,以後再也不理邪兒了,小風兒,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別和他在一起了。”
戰墨邪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如果萱衣不是他的母親,他估計早就把這個女人丟出去了。
“如果你不怕半夜三更老頭來抓人的話你大可試試。”
“不怕,到時候小風兒和邪兒保護我。”萱衣抬起下巴,滿臉的自信,而後她望向了一旁的戰淩風,微笑的說道,“小風兒,怎麼樣?”
戰淩風撫摸著下巴,點了點頭:“我看不錯。”
“真的?那我們快走吧。”萱衣拉著戰淩風的手就向外走去,在走到門口之時,她回過頭來朝墨邪伴了個鬼臉,笑的十分陰險。
誰讓他最初不答應她的要求,那就別怪她拐走他的女人,讓他守空床去。
望著兩位女子消失的身影,戰墨邪的表情那才是十分的精彩,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兩人就擅自做下了決定……
不過,萱衣的計謀是注定失敗了。
那一夜,墨家雞飛狗跳,據說很多人親眼看著家主不顧夫人的哭鬧把她從一個房間裏扛了出來,大步向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而夫人則狠狠的敲打著他的背,哭的好不可憐,讓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然後少主閃身進了夫人離開的那個房間,一夜都沒有出來……
次日,晨霧彌漫,擂台之上,戰淩風眯眼望著底下的眾人,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今天還沒有人嗎?如果沒有人的話……”
“等一下!”
一道突如其來的喝聲打斷了戰淩風的話。
眾人齊齊讓開了一條通道,隨後便見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緩緩向著擂台走去,晨光之下,他俊美的容顏帶著冷峻的光,眉目間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這……這不是白孤大師嗎?”
“他想要做什麼?”
在諸人愕然的目光下,白孤邁上了擂台,目光倨傲的望著眼前的漂亮少女。
戰淩風愣愣的眨了下眼,問道:“你也是墨邪的愛慕者?”
白孤微斂眸光,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我對他沒有興趣,我要的是你!不過我並不打算和你比魔法,你既然用藥劑作為挑戰方,想必是名藥劑師,不如我們比比藥劑水平,如何?”
聽到這話,正在召喚神燈內修煉的辛魔不覺怔住了。
有人要和主人比賽藥劑?他沒有聽錯吧?這個小子該不會是犯傻了?和她比試藥劑,他有贏的可能嗎?
“什麼?白孤大師要和她比賽藥劑?”
“別看白狐大師年紀輕輕,據說他是一名王級藥劑師?”
“什麼王級藥劑師?我可是聽說他到了帝級,這下這個女人時輸定了,媽的,和白狐大師這種變態比試藥劑,她有獲勝的可能嗎?”
“我看她根本就是會拒絕這場比賽,畢竟她根本沒有勝利的可能。”
“據說?挑戰賽是能拒絕的嗎?反正她是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