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一冷,美爾莎長臂一揮,一道淩厲的劍芒射發而出,迎向那笑容惡心的猥瑣男,這劍芒帶著殺機,勢如破竹般迎麵而上。
猥瑣男急忙側身閃避,然而,這劍芒還是劃過了他的臉龐,鮮血從傷口中滲了出來,模糊了那張猥瑣的容顏。
“臭婊子,你他媽的找死?敬酒不吃吃罰酒,落在老子手裏,看老子怎麼玩死你!”猥瑣男擦了下麵上的鮮血,眸光頓時陰冷了下來,這個臭婊子竟然敢傷了他,他會讓她後悔萬分!
美爾莎的目光冷漠,手執彎刃砍向猥瑣男,與此同時,纖長的美腿狠狠得踹向這猥瑣男。
當美爾莎踹出這腿時,美腿上那白皙柔嫩的肌膚也就暴露在了空氣中,猥瑣男顯然忘記剛才美爾莎帶給他的傷害,不由看呆了,狠狠得吞了口唾沫,那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美腿在接近猥瑣男的脖子之際,不由停了下來,旋即,手上的彎刃割破了他的喉管。
收回了彎刃,美爾莎不屑的冷笑道:“好色的男人就是這個下場,去死吧!”
一腳踹上猥瑣男的臉,她直接就把他踹出去幾張之遠,方才收回了腿,再次迎向旁邊的攻擊。
戰淩風麵色古怪的看著美爾莎:“這一招是誰教你的?”
“是辛魔,”美爾莎擋住身旁的大刀,擦拭了下額上的汗水,說道,“他告訴我,如果遇到實力和我不相上下的,就采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戰淩風的表情越發古怪,難怪今天美爾莎穿得如此暴露,原來是辛魔幹的好事,她以後是否要讓其他的魔獸們少和辛魔接觸?免得被這頭惡魔給教壞了。
手中的銀劍折射出寒冷的光芒,戰墨邪戰在戰淩風的前麵,在他揮劍之時,必然會有一個人倒下,突兀的,他眉頭一皺,銀色麵具下的容顏霎時蒼白。
該死!傷口又複發了,不管如何必須忍過去,絕不能讓公子看出什麼。
戰墨邪的眉頭緩緩鬆了開來,好在他有麵具遮擋,戰淩風才沒有看到他臉色的蒼白。不然,她是不會讓他參與到這場戰鬥中。
不過縱然如此,戰墨邪還是這五人當中實力最強的一個。
是以,漸漸的很少有人來找他的麻煩,連帶著美爾莎也輕鬆了不少,可如此一來,千傾和鳳君顏的負擔也就更重了。
“家主,我看你是早有預謀的吧。”
擂台上的情勢越來越激烈,章老不禁握著拳頭,老臉鐵青的說道。
若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也不介意與鳳家撕破臉。
“這與本家主何幹?也許是鳳君顏得罪過他們,所以他們才趁此聯手對付他。”
“家主,少爺他是你兒子!”章老憤怒的大吼出聲,這世上怎麼會有一個他這樣的父親?竟然不管自己兒子的死活。
鳳洛眉頭一皺,淡淡的目光從章老的老臉上掃過:“在家族比試時,我不會念親情,隻講究公平,他們沒有做錯何事,我又有什麼資格阻攔?”
章老知道鳳洛是打定注意坐看少爺身死,不由對於這個家族失望透頂,心中發出一聲哀歎,為什麼少爺偏偏攤上這樣的父親?
“別……別傷我,我自己滾下去!”看著架在脖子上的銀劍,青年狠狠得打了個哆嗦,還真就在擂台上打了個滾,直接就滾了下去……
“小風兒,你感覺怎麼樣?”鳳君顏利用漂浮術降到戰淩風身旁,嘴角含著溫潤的笑容,“剛才你一直在看著前方出神,是想到怎麼對付這麼多人的陰謀詭計?。”
聞言,戰淩風不禁白了他一眼:“我隻是在發呆而已。”
一道魔法發了出去,鳳君顏擊退麵前的人,方才轉頭笑道:“真是如此?”
“當真。”
小風兒?戰墨邪眉頭一皺,這個稱呼對他來說十分的刺耳,而在聽到兩人熟絡的對話,心中翻湧起一股醋意,看著鳳君顏的目光不禁陰冷了幾分。
戰墨邪吃醋時他的對手就遭殃了,儼然成了他的出氣筒,隻有挨揍的份。
“在這些人當中,最強的是那個帶有銀色麵具的少年,他的實力絕對不弱於我,”鳳非天微微眯眼,眸光從戰墨邪的銀色麵具上掃過,旋即停留在戰淩風的身上,“而明顯,最弱的就是他了,一個靈魂魔法師,根本就是個軟柿子,在這比賽規則下沒有用處,她若死了,那方隊伍就會自亂陣腳,即便我不出手,也必敗無疑!”
他話音剛落,一位青年也想到了這點,抬起武器就衝向了戰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