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知道顧千帆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但是顧千帆的性格他這個做哥哥的還是了解的,他講義氣也重責任,和錢穗穗一天沒離婚就不會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什麼,那他現在 的行為就很可疑了。

而且顧千帆的行為更可疑,當兵十幾年的顧建業一眼就看出來了,顧千帆貌似無意識地帶著李翠玲在到處閑逛,但是這些地方有個共同特點,都是香島人常來的地方。

現在香島和這邊的交流沒有那麼順暢,但是也比前些年好多了,香島居民隻要有能力辦通行證也能少量過來楚禺這邊。

不過兩岸交流現在管製嚴格,香島隻有少數有錢人才能辦到通行證。

而顧千帆帶著李翠玲就是每天遊走於這些地方,楚禺也有不少青年受到香島文化影響,會向往那邊的生活,傳說有香島人出沒的地方也經常聚集了一些無業遊民。

顧千帆和李翠玲混跡其中一點都打眼,甚至可以說如魚得水,顧千帆叼著煙的樣子,和那些穿著花襯衫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舉止行為毫無差別。

顧建業跟了幾天眉頭就皺了幾天,他這天跟著顧千帆到了一條巷子,忽然覺得熟悉,拿出錢穗穗傳真過來的圖片,發現幾乎一模一樣。

對於錢穗穗說的顧千帆在這裏可能有危險,顧建業本是不相信的,不過現在他卻不得不重視起來了,雖然不知道錢穗穗人在千裏之外,是怎麼知道這條巷子的。

顧千帆已經轉到了大路上,一個卷發男青年叫住了顧千帆,\"嘿,小顧,你今天準備去哪裏啊?\"

“陀螺哥,有什麼好的地方介紹啊?”顧千帆輕車熟路上前胳膊搭在對方肩膀上,掏出煙遞過去。

如果錢穗穗在這就能認出來,這就是他們第一次來楚禺給他們指路還替她解圍的小陀螺了。

“你小子,越來越上道了啊,之前說什麼家裏五個孩子,我信了你的邪啊!”小陀螺也不客氣,直接將煙塞在嘴裏,吞雲吐霧起來。

顧千帆咬咬嘴裏的煙蒂,對著地上吐了一口痰,“什麼五個孩子,那黃臉婆我可不喜歡了,哪裏比得上玲玲新鮮懂事!”說著還掐了一下李翠玲的腰。

李翠玲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柔若無骨地攀住了顧千帆的脖子,被顧千帆雙手撥開,“一邊去,誇你兩句就想上天了!”

小陀螺笑著調侃,“小顧,那你可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咯,你那媳婦,嘖嘖,你要是不要,我可下手了啊!”

顧千帆眼瞳裏醞釀著風暴,他想一拳打死麵前調笑錢穗穗的男人,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

“陀螺哥,開玩笑呢,我那婆娘哪裏配得上你!”

小陀螺也不惱怒,本來就是玩笑話,“行了,不是想去香島享福嗎,今天可有個機會,你來不來?”

顧千帆露出滿臉喜色,“真的?陀螺哥,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