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總經理啊，真是年輕有為”芬芬說。“是啊，你可別想誘惑我們陳總，陳總女朋友可是才貌雙全哦”導演說。
“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我才不稀罕有錢人”芬芬說。“不過，你配我倒是挺合適”導演說。
“卻，本小姐才不要跟你呢，你看看陳總風度翩翩你一幅熊樣”芬芬說著推了推導演。
“你不就一個模特，我起碼也是公司的品牌部工程師”導演拉了拉芬芬的手說。
“哦，陳總”看到小牧出來他們點了點頭說。
“我說老賀，你人什麼時候能夠成熟點，看看你都比我大上四五歲了，急著找女人也要認真點啊，你們這群人審美情趣永遠都停留在石器時代”小牧對著大廳內所有年輕人大聲地說，“還有你們也是一樣，剛成年的小夥，先給我安家再立業，定力不夠永遠也做不成大事，有時間我真要給你們好好上點思想課”。
他帶芬芬來到外麵一家咖啡館，“怎麼想幹這一行？”小牧問。
“我是普通藝校畢業的，找不到好工作就隻好做模特”芬芬說。“你覺得幫別人打廣告就會讓自己紅起來嗎？”小牧問。
“恩，總比什麼都沒有強”芬芬說。“我看你不具備搞藝術的天份，還是來我們公司做個形象代表吧”小牧說。
“我也不知道今後的路該怎麼走”芬芬說。
“你要知道藝術是項艱難的事業，就我的了解藝術應該是這樣的，藝術家他們希望使精神變得純粹以期從肉體的痛苦中得到解脫”小牧說，“但走入一個誤區，人是由善惡兩麵組成的，惡指的是痛苦或者不快的感受，如果隻承認自己的善卻不願承認自己的惡，如果一個藝術家因為曾經偷了一條女人的內褲而選擇自殺那我們除了表示遺憾又還能做些什麼呢？”。
“哦”芬芬笑了笑，覺得小牧講話特別風趣，“那你覺得藝術應該是什麼？”。
“藝術要表達的是美”小牧說。“美又是什麼？”芬芬問。
“我現在覺得你美，因為你的笑容還有聲音是那麼的一致的溫柔甜蜜，如果你一邊跟我溫柔地討論藝術一邊拿著水果刀在手指上切割自己的肉的話我會感到恐懼，因為這種不協調的不符合自然規律的現象會與我的意誌發生抵觸。”小牧說，“人各有誌，如果你選擇了藝術那就要堅持走到底我會像尊重藝術一樣尊重你的選擇”。
“恩，可是我發現你說話好獨特”芬芬說。“是嗎？”小牧把身子向芬芬方向傾了些用嘴叼著吸管看著她問。
“可不是，你看你說話那麼奇怪，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子的，什麼我一邊討論藝術一邊拿刀切割自己手指還有偷女人內褲的都被你說出來了”芬芬說。
“我致少勇於對麵自己惡的一麵，而且能夠控製好它”小牧說著那嘴角露出充滿自信的微笑。“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像你這樣的殘忍這樣的自信”芬芬說。
“為什麼說我殘忍，我覺得自己非常溫和，現實對我們越是殘忍我們就要越勇敢，如果生活欺騙了我，我隻會認為自己還不夠成熟”小牧說著拿手輕輕搖晃著杯子看著杯中的冰塊一點點的融化。當一個人有了堅定的意誌，有了明確的誌向時，他的目光所觸及之處都是伴隨一種目的性的思考同在的，而小牧的意誌又是何等的堅定，堅定到他的眼淚都會為此感激涕淚，堅定到生與死的立場都可以不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