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門,千回從未聽說過的一個門派,不過千回知道,這人絕對不是燕國之人,也必然不會是燕國的修真門派,至於是哪個修真國的,千回自然也是不知曉的。
“哦,山河門,很厲害嗎?”千回此刻看著那小子自信的表情,倒還真的對這山河門有所感興趣了,千回倒不在乎這山河門裏麵有著什麼樣的修士,而是千回想要對比一下,到底燕國的修真宗門與他國修真宗門有何差距。
那手捏寶扇的小子此刻聽到千回的問話,以為是自己的話唬住了千回,於是臉上出現喜色,大喜過望的說道:“原來道友還不知道我山河門啊,山河門是什麼門派,想必道友日後去武國便會知曉,武國的第一大宗門,便是山河門,我們山河門之中,有著五位結丹後期修士,我爹更是到了結丹之境巔峰,隨時有可能進階元嬰期,隻要我爹進階元嬰期,我們武國就不再是二階修真國了,會變為三階修真國。這便是我們山河門,現在你知道我們山河門的厲害了嗎?”
那手捏寶扇的修士此刻臉上十分自豪,好似這山河門是這小子的驕傲一般,說的那是理直氣壯的,說的那是豪氣幹雲。
對於這山河門有多強大,千回其實並沒有太過在乎,但是能夠在這傻小子口中套出話來,千回自然樂意與這小子交談一番。
“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山河門的少宗主啊,不過這要說是宗門的少宗主,而且是這山河門這等大宗門,若是沒有點憑證,道友讓在下如何相信?”千回此刻臉上好似出現一些忌憚之色,顯然是忌憚山河門的威勢,暫時不願意動手。
而那手捏寶扇的修士以及後麵的幾位修士看到千回如此狀態,自然以為千回被唬住了,於是更加得意的說道:“哈哈哈,笑話,我山河門,自然是以山河圖為宗,我手中的這把寶扇,有誰不知道,在武國,見到我這把寶扇,就如同見到了山河門令牌。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這寶扇的威力,不過剛才那陣法已然被你破去,這寶扇失去了陣法相助,威力自然有所銳減,不過,該有的威力,還是有的。”
千回看著那手捏寶扇的修士,似乎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許背景的,不過在千回看來,那又如何,傷及到自己朋友,自己親人的人,就算是背景再強,後果也隻會有一個,那就是死。
不過有時候,一個人殺了他,那就太過便宜了他,再說了,當人還有利用價值,又何必急著殺了他,反正是必死之人,就算是讓他多活上幾個時辰又會有何不可。
於是千回眼中明顯有了感興趣之色,對著那修士說道:“還不知道友大名,不知可否賜教,今日在這空間裂縫相遇,改日到了你們武國,也好前去拜會一番,省得到時候去了那山河門,還說我不認識道友,鬧出笑話來,既然道友能夠給在下展示一下山河門的絕招,那是再好不過,雖然在下也有些許修為,不過畢竟是小門小派之人,哪能跟道友你們這些大宗門的修士相提並論。”
千回的話,說的很是謙恭,說完話之後,直接將自己結丹中期境界暴露出來,強大的修為,強大的氣勢一瞬間席卷過在場眾人。
那手捏寶扇的修士先是臉色一變, 雖然又是變得十分自然了,因為他知曉,現在的千回雖然是結丹中期修士,但是麵對自己是山河門少主的身份,還是要考慮一下動自己的後果的,不過此刻這修士的態度可就比之剛才好上了許多,接著說道:“道友客氣了,在下山河門趙河山,而既然道友是結丹中期修士,在下也就是結丹初期修士,在道友麵前獻醜了。”
趙河山此刻俊朗的臉頰一肅,隨後右手之上寶扇之上一道白光閃過,趙山河臉上明顯有些許痛苦之色,不過這痛苦之色瞬間之後便是消失不見,轉而化作一股霸氣,然後對著前方空地一扇說道:“山河一扇地動。”
隨著趙河山一聲斷喝,隻見一道白光瞬間出現在遠處的空地之上,然而,更讓人奇怪的是,那剛才還僅僅隻有數顆巨木的地麵,此刻出現了一座小山,這小山足有數丈大小,重數萬斤。
趙河山一扇,便是出現了如此巨大的變化,而出現的小山更是有著數萬斤,這萬斤之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的。
而除了這山體的大小,千回還隱隱看到了這小山之中的陣法,顯然,這趙河山一扇之間 ,出現的可不僅僅隻是體積,重量巨大的小山,更多的還是一種陣法。
千回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一扇,的確有著強過大多數結丹初期修士的修為。顯然,這趙河山所說的山河門不假了。
“道友見笑了,在下的山河扇也就能夠修煉到如此程度,家父的山河扇,那是比之在下強勢了無數倍,甚至可以一扇之間,直接弄出一座真正的山來,與家父相比,在下這點微末修為,還真是慚愧,慚愧。”趙河山此刻搖著寶扇,一臉笑意的說道,話語說的很是謙虛,不過這言下之意,自然是顯而易見的,甚至於,趙河山此刻還隱隱有些自豪之意。
千回自然能夠聽出這個趙河山的話外之音,那就是再說,自己父親可是山河門宗主,其山河扇,可不僅僅是自己這般威力,有些想要警告千回,惹到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就算是自己今日對付不了你,日後自己父親,也斷然不會饒了你,他希望千回能夠三思而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