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水天德又是凝聚了一個掌力,這下,守衛直接倒向了一旁,顯然身負重傷。
“爹,若沒水洛煙私下下這個命令,娘定也不會死的如此慘。您看看如今,隻剩下一具燒焦的屍首。若府裏的人再晚些尋去,恐怕就隻真的是灰飛煙滅,連屍首都沒得保存。”水洛容的話,字字句句指向了水洛煙,誓要她付出血的代價。
茴香被眼前的情況嚇呆了。連忙拉著水洛煙的衣袖,有寫不知所措。又再看著平日一直溫和的三小姐,更是一臉的疑惑。
水洛煙卻無所畏懼,淡淡開口說道:“妹妹。二姐可不是私下的命令。爹爹被太子殿下叫走前,已經授權給我,叫我全權處理。二姐沒任何徇私,更不曾動用任何私刑,隻是按照這西夏的律法而為。如如此都要被問罪,那試問,這律法有何用?”說著,水洛煙看了眼水洛容,突然這聲調有些陰沉,又道:“妹妹言下之意可是要二姐以死來銘誌呢?”
“你……”水洛容被水洛煙犀利的話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夠了。”水天德發了火。
水洛煙安靜了下來,水洛容更是一句不敢吭。但水洛煙的臉上卻沒一絲忐忑。她料準的水天德不敢再生事端。這終究是一件醜事。鬧的如此之大,目前這樣的結果,也算是一個善後。水李氏死了。看在水李氏死的份上,那些渣嘴的人,嘴下也會留些口德。至少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看熱鬧,看笑話。
雖然,這私下的議論是免不了的。但總歸好過一事接一事,沒完沒了的連綿不絕的燒下去。
“你們都給本將閉嘴。”水天德冷聲說道。那話語裏盡是怒意。
“爹,若煙兒做錯了。請爹爹責罰,煙兒絕無半句怨言。”水洛煙適時的開口把罪名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越是如此,水天德越沒得發火。水洛煙一句錯話也沒,每一件事情都是經過他允許的。隻能說,他不曾想過水洛煙的手腳會這麼快,更沒想到這後麵會發生如此離譜的事情。去文責那些百姓更是不可能,牽連甚廣,一個不小心,動的還不隻是將軍府的根基。
騎虎難下,隻得自認倒黴。
“行了。此事到此為止。”水天德大手一揮,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對著一旁的奴才命令著:“去城郊找快地,葬了二夫人。”這犯了七出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葬在水家的祖墳,自然隻能隨意找個地葬了,也好過拋屍荒野。
“爹……不能這樣對娘……”水洛容聽聞,立刻哭哭啼啼的說著。
水洛煙則一臉的麵無表情。奴才們也不敢消停,立刻來了人,把水李氏的屍首抬了出去。而水天德依舊一臉陰沉。也沒理會水洛容的哭哭啼啼。
這氣氛有些凝滯,卻突聞門口的小廝傳來通傳的聲音,說道:“稟將軍,高公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