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隻是對真琴的膽子有些驚愕,但被舞子拍了一下之後,也是埋頭苦幹了起來,並不在意兩人嬉戲的旁邊多了一個攝像頭。

真琴看著旁若無人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絲糾結,深深吸了幾口氣,平複好自己的心情之後,去了房間之中的浴室。

不到片刻,浴室裏就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透明的玻璃上水霧蒙起,隻能隱約看見一道輪廓可見的黑影在裏麵若隱若現。

“呼呼呼...”

藤環舞子累的喘著氣,他隻覺今日的夏春很是不一樣,就連她這個魅魔都有些招架不住。

浴室之中,真琴打開那昂貴的保養品,在自己的身上塗塗抹抹,眼神渙散,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丈夫的背叛,女兒的未來,這種優渥的生活,還有這兩人神奇的力量。

早已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作為貴太太的她,可不想失去這一切,已經快四十的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真琴苦笑一聲,將保養肌膚的各種昂貴的奢侈品在自己的身上塗塗抹抹,然後捋順了頭發,直接穿上那一套居家服就出去了,裏麵什麼都沒有穿。

剛一出來,就看到臥室之中的兩人還沒有停歇,而且還正對著浴室門,讓她不由暗中啐了一口。

“真是不知羞恥!”

可是一想到她接下來就要對這個男人搖尾乞憐,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

“真琴啊真琴,你可真是不要臉。”

夏春看著這個沐浴過後的貴婦人,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沐浴之後的貴婦彷佛出水芙蓉一般,身上散發著成熟而又嫻靜的迷人氣息。

藤環舞子是在外獨自打拚了這麼多年,身上有著一絲冷厲的氣質,而這位貴婦人一看就是那種持家有道,待在深閨之中的美婦,別有一番風味。

真琴原本白皙滑嫩的臉上帶著沐浴過後的紅暈,烏黑的秀發之上似乎散發著潮濕的水氣,一股股香氣飄蕩在空中,混合著夏春的精力,太過澀澀了。

一雙修長勻稱的光潔美腿在居家常服的開叉中若隱若現,在行走間顯得極為性感。

腳踩白色拖鞋的玉足極為俏皮的扭動著,微微翹起就像一個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顯得格外誘人。

真琴蓮步輕移,臉上帶著嫵媚之色的向著夏春緩緩走來,至於待在下麵的藤環舞子暫時被她無視了。

“先生,你不用洗澡嗎?”

真琴既然做好了心理建設,那自然不會像小姑娘那般扭扭捏捏,一雙蔥嫩白玉般的小手輕輕劃過夏春的胸膛,在他的耳邊吹著香氣,誘惑地說道。

“嘿,本人已是冰肌玉體,汙穢不生。”

真琴似乎是不明白夏春說了什麼,但不妨礙她覺得很厲害,在這位先生的身邊她的心神感受到了久違的寧靜。

然後真琴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遙控,原本柔和溫暖燈光突然變的黯淡了起來,一切顯得曖昧了起來。

在夏春的神識之下,雖然這一切都是無所遁形,但他還要對藤環舞子負責,也就沒有做這些掃興的事了。

“嘶!”

他突然眉頭一皺,原本和舞子安安穩穩之間突然插進來了什麼東西,他的肌膚之上傳來了極為明顯的觸感,讓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嘖嘖,這些富豪玩的這麼花的嗎?”

他不由感歎一聲,但是察覺到舞子體內的魔力更加洶湧澎湃了起來,他的法力也是不要命的湧動了出來。

“夏春,不行了,魔力已經補充好了。”

藤環舞子似乎是有些吃的撐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緩緩拾起身子,看著還挺拔站立的小夏春笑道。

“我還沒有進階,魔力再多我會爆的。”

藤環舞子伸了一個懶腰,曖昧的燈光打在他光潔的肌膚上,宛若一個妖媚無比的魔女。

實際上,她就是一個魔女,顯得十分的誘惑。

真琴有些迷蒙地抬起了頭,看著兩人說著她聽不懂的話,有些迷茫,揉了揉已經有些發紅的膝蓋,她也是靠著夏撐起來了身子。

兩團巨大的雪膩靠在夏春的胳膊之上,讓他有了一股透心涼的感覺。

雖然燈光有些黯淡,但真琴還是羨慕地看著容光煥發的舞子,這種精氣神她好久都沒有過了,又看了看舞子依然光滑潔白的膝蓋,心中滿是羨慕。

“她跪了這麼久,怎麼一點都沒有變紅。”

要知道她剛剛就那點時間,膝蓋到現在還是有些麻。

“這種神奇的力量若是我能有,那就更好了。”

真琴的心中也是不由暢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