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濕、熱的溫軟,被覆蓋上冰涼的薄情唇瓣,兩人均是微微一震。
印璽反應過來,就要推開眼前這死不要臉的。
可是雙手才剛一有動作,就被白千樺大力的緝在了身後。
他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纖細柔軟的腰,好似要將她這個人全線的覆在他身體上那般。
薄唇漸溫。
轉而,從細細的研磨變成了吞噬意味濃重的深吻。
他揪著她的唇舌不放,狠狠的吸允,似乎要將她整個吞進腹中那般用力。
迷魂,漸深。
印璽掙脫不出來,漸漸的呼吸都要被奪走了,而那隻作怪的手又放在她敏感的腰部,開始隱隱的作祟,她的手卻被強製的緝在身後壓著,這姿勢,跟強行承受又沒什麼區別。
被強行兩個字氣到,印璽心裏一怒之間腦子卻跟著清明了不少,心中怒哼,唇舌突然之間主動起來,主動去勾/引他的唇舌。
得到回應,白千樺有些激動,那隻覆在印璽腰間的手手心直接發熱,那體溫讓印璽一顫,渾身都有點酥、軟。
若不是被擒拿在他懷裏,她恐怕會撐不住的軟下身去。
身體上感官上的反應越強,心裏被強迫的怒氣自然也跟著上來了。
下一秒,她抓住機會死死的勾住他的唇舌,不惜拿自己的肉墊底,猛然一口就咬了下去。
白千樺的身子自然的僵住,刹那間睜開了眸子,對上了女人報複厭惡的視線。
他氣惱的頓住了動作,終於鬆開了她的唇,。隻是,卻依舊緊抓著印璽不放。
“你咬的我,出血了,倒是膽子挺大,有魄力連自己也跟著咬。”他難得聲線暗啞,開口便是抱怨。
雖是稱述事實,但是明顯不滿的意思很濃重。
印璽粗粗的喘著氣,本就紅焰的紅唇被吸、允的分外飽滿腫脹,上麵還殘留著眼前男人的氣息,還有兩人血的味道。
她自己的舌頭也在出血。
印璽忍著疼,冷然的睨著他:“你在輕薄我,我咬你,天經地義。”“
這般欲、求不滿的聖君倒是少見,但我不需要你的服務,你若想滿足女人,你這華君殿後院多的是,偏偏來我這兒找罪受,你這不止有妄想症,還有自虐的毛病吧!”
她就是不想在他麵前弱了氣勢,哪怕她的心在凸凸凸凸凸的跳。
印璽冷哼的白他一眼,“有毛病。”
“……”
白千樺心裏很不舒服,可是偏偏的,此刻受了她的白眼卻又難得的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