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道精光中包裹的小人,幾個閃動下逃進了秋華打開一個缺口的禁製當中。
此刻和紅袍修士纏鬥的一屍一獸,早已經被打的體無完膚,那隻人形傀儡被打掉了一隻胳膊,銅甲煉屍的胸口上更是多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秋華對這兩個怪物也沒有做太大的指望,手訣一指,就要催動二者與紅袍修士拚命,但還未等她指令發出,煉屍和傀儡就已經被紅袍修士用收回來的赤紅色長劍攔腰切斷。
兩截殘屍躺在地上,靈光全無,看來是被完全摧毀掉了。
此刻躲在秋華禁製之中的兩個元嬰靈光暗淡的懸浮在空中,眼睛緊閉,正在努力不讓神魂擴散。
修為剛剛達到元嬰期,隻是能剛剛滿足能夠奪舍的條件,這時的元嬰由於塑形初成,還不能長時間的暴露在肉體之外,否則時間一長,魂力就會逐漸消散,到時要想再奪取一副肉身重生,就不太可能了。
趙修士正提著長柄板斧,怒氣衝衝的向秋華走了過來,看那兩隻抓傷自己的煉屍的外形,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個出身牧靈宗的女子放出來的。一向自視極高的趙修士又如何受得了如此的大虧。
“趙兄,你我二人先合力除掉這女人,剩下的事事後再說如何?”紅袍修士此刻也剛剛收拾下兩隻怪物,當即向趙修士說道。
“好!”趙修士變身之後聲音竟也變得粗啞起來。
紅袍修士手提長劍,躍起身形向秋華身前的禁製斬來,但其身到半路,劍鋒一轉卻向趙修士攔腰斬來。
趙修士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根本沒有驚訝,板斧輕輕一揮,就像紅袍修士震了出去。
剩下這三人之中,以趙修士神通最為強大,這紅袍修士若是和他聯手,那麼下一個倒黴的一定是自己,所以任誰都沒有將剛才紅袍修士的一番言語放在心上。
紅袍修士身上紅光一閃,身子就投向了禁製方向,在其身子接觸那禁製之光的瞬間,光幕向內一凹,其身子就融入了光幕之內,他竟然和秋華並肩站到了一起。
若是沒有那不知是何種原因突然出現的外層禁製,趙修士此刻早就帶著兩件被困住的玄寶頭也不回的走了,但現在他要想破禁而出的話,秋華和紅袍修士一定從後麵偷襲,所以他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就舉起斧頭向著光幕狠命劈了下來。
趙修士本身煉體術的強悍再加上法寶的犀利,秋華這匆匆布置的禁製,幾下之下就被打的晃動不已。
紅袍修士和秋華學的同是赤焰門的陣法之術,雖然紅袍修士不及秋華學得精深,但在操縱陣法上還是沒有問題的,隻見他不斷的打出一道道法訣,和秋華配合得嚴絲合縫,這樣一來原本有潰散危險的禁製又重新穩定起來。
趙修士臉上青筋冒了出來,巨大的手掌背麵更是肌肉隆起,他騰身躍起,手中巨斧又大了一圈,竟學起那魂王對付沐風冰封之術時的做法來。趙修士巨大的身形和沉重的巨斧同時壓到了禁製之上。
光幕上第一次出現了細小的波紋。這禁製一破,秋華二人就得正麵與其為敵,所以誰也不肯輕易放棄這禁製。
但在趙修士連續不斷的攻擊之下,禁製之光還是逐漸暗淡下來。
秋華,紅袍修士和兩個元嬰從禁製之中射出,飛到了三個不同的方向。
趙修士沉重的身體落在了秋華幾人原來所待的地方。
但就在這時,趙修士周圍禁製之光卻再次亮了起來,不過他卻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原來那麼強大的禁製都已經被自己破開,這偷偷布下隱藏禁製,論威能絕不可能比先前的更強大。
趙修士腳底下忽然靈光一閃,一個金色陣圖突然亮了起來,趙修士終於動容了,但他還未做出任何舉動,身子一模糊,就從禁製之中徹底消失了。
那條束神鎖靈寶,在趙修士消失的瞬間,就失去控製掉在了地上,而兩把短刀,失去束縛之後,就再次亂飛衝擊起四周的罩壁起來。
空間中剩下的四人中,除了兩個元嬰還在虎視眈眈外,秋華和紅袍修士臉上都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多虧洪道友這保命用的‘回宗盤’,要不然咱們兩個還真未必能夠對付這個家夥!”秋華微笑著說道。
“這家夥就算再厲害,被傳送到宗派內的本派的總壇,不掉層皮的話,也休想逃得出去!”紅袍修士一臉得意的說道。
“洪道友,我們兩個還要繼續爭鬥下去嗎?”秋華無視躲在一旁的兩個元嬰,向紅袍修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