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這個混蛋!”船夫捂著血流不止脖子慘叫道。
就在擊中他的瞬間,普洱瞳拔下發簪,刺入了船夫的脖子裏。
“看來我沒猜錯,你存在一個完整的身體,單獨的靈體不可能長時間存活,更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普洱瞳踩著船夫的另一隻手,“當知道你是靈體形態出現的時候,我還沒怎麼反應過來,但是一直到南岸的箭矢對你無效我就想到了,靈體免疫現實中的攻擊,那麼反過來想,如果那屬於你的,真實的身體存在於一個靈體的世界呢,那麼進入的現實生物變成了靈體,依舊對在靈體世界卻是實體狀態的你無害,所以,你是將靈體和實體錯開,分別放在了兩個世界中,這樣隻要悄無聲息地攻擊我們,就可以像往口袋裏裝東西一樣一個個收拾我們。”
見船夫一臉震驚地一言不發,普洱瞳繼續說道,“我的命之花雖然射程極其的短,需要我貼近敵人釋放,但是隻要命中敵人就可以讓你的能力無法達成,將聯係在一起的因果分開,所以,你現在是無法使用能力的,因為你剛剛的攻擊一直朝向一個不存在的結果,相當於一直在釋放,現在,把我的同伴放出來,要不然我就剁了你的腦袋。”
船夫嚎叫著點了點頭,立刻驅散了霧氣,白花也接連枯萎消失,被吞噬的一行人就這樣出現在原來的位置。
“我們被放出來了,普洱瞳,你沒事吧。”普洱牙跑向普洱瞳。
“我沒事,大家看起來也沒什麼大礙呢。”普洱瞳看著還懵著的同伴,說出了船夫的具體能力。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家夥好像已經是血過多昏死過去了。”殘念踢了踢船夫,他一動不動了。
“話說,還真是驚險啊,差點全軍覆沒了。”潺柔鬆了一口氣。
“北坡,我就說吧,平時少吃一點,肉墊那麼厚,不把你拉進去才怪呢。”南岸看著驚魂未定的北坡說道。
“按照普洱瞳的信息,那這個叫船夫的家夥還是挺聰明的。”普洱牙說道,“其實這原本是一個完整的靈體空間,隻不過被他分解成了無數個點空間,如同迷霧一樣飄散在空氣中,看似是彌散的,其實隻是換了個樣子的完整空間,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被霧氣消化了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那些白花是怎麼回事,這些花原來是無害的呀。”殘念看著花的殘骸。
“那,那是…”船夫突然掙紮著睜開眼,艱難地說道,“那個少年…”,“彼岸…”
“什麼?那個少年,是那個十天前失蹤的那個阿陽嗎?還有,什麼彼岸?”殘念立刻問道。
“他…來了…帶來了…彼岸花的…死召…汙染…來了…”說完,船夫就斷了氣。
“彼岸花。”眾人聽到這個詞彙,麵麵相覷。
“彼岸花…”潺柔聽見了這個久違又敏感的詞彙,“為什麼,會有彼岸花出現,那個叫阿陽的人帶來的嗎?”
“潺柔,你熟悉彼岸花嗎?”殘念看著潺柔,“我隻是知道這種花是死亡之花,宣告一個靈魂的消逝,這其中,還有別的含義嗎?”
“彼岸花生長在生死河畔的兩岸,見證靈魂的普渡,但是一旦離開彼岸,那就是不祥的死兆,船夫所說的汙染,難道不止是喰的入侵,還是彼岸花失控了嗎。”潺柔越想越後怕。
“那現在就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神石 一個是彼岸花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地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普洱牙說道,“如果彼岸花的推測是真的,那麼就算得到神石也無濟於事,生死的平衡被打破,這本來就是世界法則崩塌的體現。”
“看來,我們要繞個圈子了,去那個彼岸花開的地方,一探究竟。”殘念看著眾人。
“獄卒,鬼差,船夫,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些規律嗎?”北坡分析道。
“這些…我明白了,這些都是地府裏的官職,傳說冥界有十三種官職,獄卒,鬼差,渡魂吏(船夫),忘川使,判官,行刑者,刻碑人,主簿,傳信使,輪回使,陰壽使,守門人,閻羅王。看來敵人這是做足的功夫。”殘念說著,看向寂靜無人的小鎮。
“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至少還有十個敵人要解決才能得到神石以及解開彼岸花異常的謎題。”普洱瞳攤了攤手,“真是麻煩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南岸,按照剛剛所說的,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殘念看向南岸。
“接下來…我們要經過一片湖泊,名為鏡湖,之後將途經一個有數百年曆史的遺跡,之後會翻過一處極其陡峭的懸崖,額,後麵的不太清楚。”南岸看著逐漸模糊的地圖邊界,一時間也看不出來之後的地圖了。
“那就出發吧,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眾人背起行囊,走向小鎮的出口。躲在漆黑天幕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因果的完美輪回之間是否有一線生機,在漫漫長路中等待這群孩子的又會是什麼樣的挑戰,點綴在太空中的群星或許正在書寫著他們的傳奇……
船夫>距離:A,攻擊:C,持續力:B,成長:D,精度:C,速度:C
普洱瞳>距離:D,攻擊:C,持續力:C,成長:A,精度:B,速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