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明顯,是謝堂春姐姐的陳子澄義父教他的,隻不過她為了哄黃埔日出大夫開心,所以才這麼說的吧?
齊小五還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所以他也沒說什麼,隻是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那我身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叫免疫力的東西呢?”
“這個很難解釋。”黃埔日出說道,“每個人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阿卡求你了好像都是相同的,但是其實集體裏有很多難以解釋的能量。你可以對這種病免疫,但也容姨被另一種病感染,就是這樣。”
其實黃埔日出說的一句很牽線了,謝堂春是當然懂了,但是牽線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還是有些模模糊糊的,不過現在問這些已經沒什麼意思了,因為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去給老人找一些食物,然後趕緊去自己家裏救媽媽才對啊。
於是齊小五說道,“既然我有這個什麼力,那我就不會被感染了對吧?!那麼你們兩個別去其他的房間裏,我去,你們在這裏等著就好了。”
“等一下。”
在齊小五走之前,黃埔日出又把他給攔住了。
“怎麼了?真的不能再等了黃埔大夫。”齊小五有些急了。
“雖然說你有這種病得免疫力,但是不代表絕對安全,而且現在我麼有給你診斷,也隻是表麵上的一些猜測罷了。”
“那怎麼辦呢?”齊小五急的快哭了,“難道就讓沈爺爺這樣餓死在這裏嗎?”
“不是沒關係的。”黃埔日出說著,就打開了自己的藥箱,從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瓶子。
那個瓶子是很精致的清楚啊次的,上麵繪製著非常娟秀的荷花的樣子,很漂亮。
瓶口是用一團紅布塞住的,那團紅布在青花瓷的瓶子,和漫天的費雪一地的銀白為背景之下,就顯得更加紅顏美麗了。
“這個是什麼?”齊小五問道。
“這是一種藥瓶。”黃埔日出說道,“這裏麵裝了一種我精心研製出來的藥丸。”
“吃了就能救活沈爺爺嗎?”齊小五天真的問道。
然而黃埔日出卻搖搖頭,說道,“沒有,救不活。不過再說他也沒有死啊。”
“那這個是幹嘛的啊?”謝堂春也覺得奇怪了。
“這是一種吃下去之後,就可以保證好幾天不吃飯的藥丸。”黃埔日出裂開嘴笑了笑,“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我為了研究這種藥丸,可是花費了好多心血和時間呢!”
“這個,的確是很神奇。”謝堂春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我倒是想問一下你,為什麼你要做這樣的藥丸?這種藥丸你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實用性好像根本不大吧?”
“誰說不大了?”黃埔日出撇撇嘴,白了謝堂春一眼,繼續說道,“你隻能說用到的時間很少,但是實用性怎麼會不大呢?你想一想,如果我沒有浪費時間和心血來研究製作這個東西,那今天我們怎麼辦?”、
的確如此,這就叫做未雨綢繆,有備無患了吧?
有好多時候,我們覺得並不重要的事情,其實在很多不經意的時候會變得非常重要。
“不過我當時製作這個藥丸的時候,是為了一個女人。”黃埔日出突然就兀自說了起來。
“什麼意思啊?”謝堂春又不明白了,“一個女人?那肯定也隻能是秀珍姑娘了吧?”
黃埔日出點點頭,“是的,就是她。”說著,又無限流連的說了一句,“除了她,還能有誰呢?”
雖然此刻,謝堂春並不像跟他討論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她還是很好奇,為什麼會為了秀珍做這麼一個藥丸出來呢?
於是她忍不住就問道,“義父,我能不能問你一下,為什麼你當時要為她做這種藥?她怎麼了?沒錢吃飯嗎?”
黃埔日出瞪了謝堂春一眼,“她那麼聰明能幹的女人,怎麼可能沒錢吃飯?我沒錢,她也不會沒錢的。”
“好吧。那到底是為什麼呢?”謝堂春問道。
“因為,當時我想著能夠和她私奔。”黃埔日出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心理麵也是挺多不好意思的,而且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仍然是非常的懷念那段過去。
即使那是一段可能有些不道德的回憶。
“私奔?”謝堂春到是挺驚訝的,“所以你怕私奔了沒錢吃東西,就研製了這種藥丸出來?是這樣吧?”
黃埔日出點點頭,“是的。所以我當時為了她,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考慮周全了,就是沒有考慮到,原來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