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前輩,我就算是誤會全世界的人,也不會誤會您的。”謝堂春說道,“其實剛才我那麼緊張,不敢跟您討論這個問題,還是因為怕您誤會呢。”
“怕我誤會什麼?”黃埔日初笑了,“你倒是說來聽聽。”
“怕您誤會我又反複無常的不願意來做這個手術了。”謝堂春說道,“您對這個手術和我義父的計劃這麼忍著用心,所以我也不敢隨便開口了。畢竟,剛才我信誓旦旦的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放棄這個手術,可是一轉臉,我就問你,會不會變成那幅撕扯自己毛發的瘋女人的樣子,我就怕您以為我又打退堂鼓了。”
“嗬嗬,這倒是,如果你不這麼跟我解釋,也許我真的回這麼想。”黃埔日初說道,“所以,任何人就是應該坦誠,坦誠相待,開誠布公,一切麻煩就都不會有課。”
“是啊。那您現在不誤會我就幸虧。”謝堂春道,“還有,我下午您能明白和理解我的心情。我渴望變得漂亮,這是沒錯。但是我更加渴望能夠完成我衣服都心願,可以拯救這個大名王超。所以即便是我之後也許還會再問出容易讓人以為我不想再做這個手術的話,你也要理解和相信我,我不會想要放棄這個機會,我隻是有些害怕。”
“你放心吧,去不會再誤會你了。女孩子愛美本來就是天性,而我們人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其實也是天性,所以沒關係,我不會懷疑你什麼的。”黃埔日初說的。
看著此刻黃埔日初那張認真而嚴肅的臉,謝堂春的心裏充滿可一種溫暖的感覺。
還好,其實這個黃埔日初前輩隻是一個人孤獨太久了,不知道該如何跟人相處罷了,什麼脾氣古怪?隻怕是那些沒有求醫成功的人瞎傳的吧?他隻是想的比平常人多一點罷了。
因為有更深層次的思想,所以總是讓人誤會他的想法有問題,很古怪,因此才會被人要穿成那樣一個難以相處和接觸都不想要接觸的怪人吧?
義父那種人,心懷天下,不拘小節,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理解黃埔日初這樣的人心中所想吧?
他說,他認為生命是最寶貴的,沒有了生命,那麼一切就都沒有了。而他卻願意為了王朝而放棄自己的生命,又這樣覺悟的人,應該才會是更急值得讓人尊敬的人吧?
對於重要的人和事情,他願意用自己眼中更重要的什麼來交換,那簡直是非常偉大的人了呀?!
“你看著我幹什麼?”黃埔日初覺得奇怪,“你看你這眼睛裏麵還帶著笑容看我,而且這笑容還慢欣慰的樣子,你這什麼意思啊?搞得跟我娘是的。”
“啊?才沒有呢。”謝堂春趕忙擺手道,“我這麼年輕,雖然是醜了點,但是我也不至於那麼老把?您都是我的長輩了,可是您還說我想您媽媽,那這,我……怎麼也不至於長了兩倍把?”
“你看看你。還沒成美女呢!這美女的毛病倒是開始有了。”黃埔日初說道,“以前,我的秀珍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她老,說她醜了。嗬嗬,你們女人是不是都一樣啊?”
“也許吧?”謝堂春道,“就算是我已經很醜陋了,但是我也有向往美好的心願嘛,所以我不能接受別人說我老邁,也是可以理解對吧?就算是我便漂亮了,可是年紀卻變得那麼大,皮膚鬆弛,那麼變漂亮還有什麼樣的用處嘛!”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我說怎麼你們女人都這麼麻煩呢!”黃埔日初嘀咕著,“我這要是真的把你給變漂亮了,指不定你會矯情成什麼樣子呢。”
“我不會的。”謝堂春說道,“頂多也就是笑話一下黃埔前輩您。”
什麼?
黃埔日初覺得好笑,這小丫頭跟自己相處也不過就是這短短的一夜和一上午罷了,而且昨天晚上她昏迷了,沒有說話交流,這也不能算是相識,要說真正的相識,應該就僅僅是這一個上午的事情罷了,她竟然就能跟自己這麼熟悉了。
還敢開自己的玩笑?真是個有勇氣的人啊!
於是黃埔日初故意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道,“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如今,看到黃埔日初這幅樣子,謝堂春簡直可以完全判斷出來他這是在跟自己鬧著玩,於是她認真的說道,“是啊,我敢啊。這不就是跟您鬧著玩兒,開玩笑嘛!您也這樣跟我說話呀?”
“可是你就不怕我生氣了嗎?”黃埔日初問道。
“嗬嗬。”謝堂春成竹在胸的說道,“您不會生氣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