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黃埔日出讓自己的女兒假扮成洛陽侯爺的女兒柳若顏前來客棧,一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這個秘密很容易讓寶蟬猜想到,那就是替他追求東家沈氏,可是這樣又說不通,這柳若顏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很痛恨沈氏才對啊,不管怎麼說,是因為碰到了沈氏,她爹黃埔日出才會拋棄她們兩母女的呀!
那麼如果這樣說來,她就一定是替她娘,也就是被黃埔日出拋棄的那個妻子前來客棧的,那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柳若顏的目的就應該是替她娘報仇了!既然是報仇,那麼肯定就是為了害沈氏的呀!
可如果是這樣,那柳若顏又為什麼要去追查是誰殺了謝堂春呢?她和謝堂春又是什麼關係呢?
夏香就忍不住了,開口道,“寶蟬,我說你如果真的沒什麼事就離開吧好嗎?”
夏香剛說完這句話,香菱和春桃就在一旁連連點頭,在她們眼裏,現在的寶蟬就個怪物差不了多少了,先是不知道為什麼的殺了和她關係最好的姐妹鳳蘭,接著就是毫不知道悔改的跟她們幾個輪流的吵架,爭辯。然後就是跑過來莫名其妙的掏了一陣子床底下,然後掏出一個髒兮兮的很惡心的綠色的香囊在哪兒聞,然後就是長久的發呆……
她這個樣子,真的和吳郎中前些日子瞧病的那個失心瘋的病人差不多了,所以她們三個都不希望寶蟬在她們的房裏多呆一刻鍾。
寶蟬聽到夏香的話,從她自己的分析中醒來,然後也便意識到自己如果再在這裏呆下去,的確不合適,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和東家說說她自己的猜測和推論,總之,無論如何,東家是不能出事的。
於是寶蟬便把那個香囊找了一個塊絲綢帕子給包好,揣進自己的袖子裏,對夏香說,“這掃帚,我今兒個下午會自己出客棧裏去買一個。你們幾個現在就可以把這掃帚給扔了,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幾個吃了虧,但是你們該聽我的話的時候,你們也別想著那些什麼因為我殺了鳳蘭就可以孤立我了,我寶蟬不會受任何人的威脅,也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孤立,除非你們能去東家那裏說服她讓我走,否則,你們該聽我的還是要聽我的。我希望以後如果我再來拿什麼,用什麼,不要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了。”
寶蟬的一番話,說的香菱,夏香和春桃都無話可說,她們三個就那麼怔怔的站在那裏看著寶蟬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並不是說寶蟬這番話說的多麼有道理,多麼讓她們無理反駁,而是他們三個完全被寶蟬這副無賴的心態給震懾到了,他們突然之間就意識到了,現在的寶蟬,不論你跟她說什麼,她都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不會妥協,她還覺得自己非常有道理,她甚至還說要自己去買掃帚,這麼委委屈屈的樣子,其實不就是在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的問題嗎?
寶蟬見他們三個人不開口,繼續冷笑一聲,輕蔑的說道,“你們剛才那麼伶牙俐齒的三個人一起來說我,拒絕給我用掃帚,現在我不還是照樣這麼用了?哼!”
說完寶蟬便拿著香囊,氣鼓鼓的就走出了丫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