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上一名三十出頭大波浪貴婦扭腰擺臀地踩著高跟鞋踏踏作響,漫畫般的美目時不時掃過病房上的房號。
路過的病人醫生甚至是護士都被那優美的身段精、致容顏所吸引,錯身而過時都會頻頻張望。
隻見她一身小西裝包臀裙,黑絲在大腿上勒出的一圈肉出來異常吸睛。
上身領口開的很低,幽不可探的事業線旁的挺立,白皙得透著青筋。
翹挺的臀部被短裙包的很緊,顯得彈性十足。
全身上下無一不散發著令人犯罪的誘惑力,透露出的氣息能勾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美婦人在一間病房門前站定,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推門而入這是間單人病房,裏麵設施齊全。
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名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正閉目沉睡呼吸有些紊亂。
美婦人很有耐心等待著床上的男人醒來,不到半個小時那中年男人才艱難地睜著眼眸。
在看到麵前的美婦人眼中流露的愛戀無法掩飾。
“清研,你終於來看我啦……”
還沒講完便被美婦人打斷道:“段俞飛,你怎麼還不死。”
病床上 的男人表情錯愕,有些絕望地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是不是病的都出現幻聽了。
美婦人沒有理會段俞飛的感受,得意地說道:“今天來是專程告訴你一些事情的。”嘴角揚了揚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你還不知道吧,兒子不是你的,太可笑了幫別人養了十幾年的兒子還渾然不知。”
“死後你的那些錢還全都歸我,是不是很氣啊!”
段俞飛難以置信地看著病床前相伴了十多年的發妻,他自問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
並且還為了她,跟自己父母反目。
為了他辭去了省城的科長鐵飯碗,來到小縣城陪她一起過日子。
可最終自己卻是獲得了對方的怨恨,還有那無盡的欺騙……
“司清研,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段俞飛看了下手上掛著的點滴,口中的呼吸罩被他緩緩地拿了下來。
用盡全身力氣才問出自己心底的疑惑,每說出一個字嗓子眼都仿佛被銼刀挫著般疼痛。
自己這十多年來的付出還有關心難道對方就一丁點也感受 不到嗎?
打扮的花枝招展卻是一臉惡毒的司清研,雙臂環抱在胸前本就豐滿的胸口被擠壓的更是凸出,隻聽她冷笑道:“如果不是你當初毀了我,那時候我就嫁給了靳言,我會有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纖細修長的玉指惡狠狠指向段俞飛,越說越大聲道:“而不是對著你這張臭臉!”
“你猜不到吧,十幾年來我跟薄靳言都保持著關係。”
“隻要你不在家裏他就會過來,在客廳,在床上,在陽台,在廚房……”
“咯咯咯,花著你的錢,睡著你的床,我們一家三口還經常一起出去吃喝玩樂……”
段俞飛沒想到,平日裏司清研會裝的這麼像賢妻良母對自己嗬護有加。
那絕美的皮囊下對自己卻是無盡怨毒,多年來壓抑在司清研心底的痛苦跟委屈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 的釋放。
“薄靳言!”段俞飛麵前浮現出一張斯斯文文的麵孔。
在他認識司清研之前就有聽到傳聞,糖廠的兩大廠花都跟薄靳言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沒想到這個傳言竟然是真的。
而他也妥妥當了十多年的綠毛烏龜,自己還被蒙在鼓裏渾然不知。
想到這裏,對於這十幾年自己的付出就笑了笑的很是苦澀。
為了表達自己對司清研的愛,他將公司房子車子全都寫到了司清研名下。
“清研,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
當初的這句承諾,現在想想是那麼的可笑。
累死累活賺錢之後全被司清研拿去倒貼她的白月光,嗬嗬。
司清研罵過一陣之後也累了,這才打給薄靳言撩騷約飯。
段俞飛見到司清研扭著小蠻腰離開病房後,取出藏在枕頭下麵的手機。
撥通了手機上的一個號碼。
“嘟嘟……”
幾聲過後,電話另一頭一道女聲響起,“怎麼了?”
語氣頗為溫柔。
段俞飛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幹咳兩聲這才說道:“姐,幫我弄死司清研跟薄靳言。”
對麵沒有絲毫猶豫回答道:“好。”
段俞飛回想起兒子那調皮的模樣心底嗬嗬兩聲,將那雜種的名字也報了出來。
在得到了電話那一頭的肯定答複之後,這才無力地將手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