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你定做的飛刀,鐵匠送來的。”
金秋手捧一個托盤,上麵整整齊齊擺放著二十把飛刀,樣子與平常的飛刀並無兩樣,陳中拿起一把,仔細看了看,又掂了掂,滿意地道:“不愧是陳家第一鐵匠,分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銀月,多給他20個銀幣。”
“謝中少爺,”
鐵匠高興地道,隻不過每把飛刀多加兩錢鋼,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難事,暗想:“沒想到中少爺這麼大方,隻是年紀輕輕的就······真是可惜了。”
將飛刀藏在身上,或藏在袖中,或藏在懷裏,或藏在腳腕。陳中伸了伸腰,做了幾個奇怪的伸展動作,渾身骨骼發出一陣辟裏叭啦的響聲,感到自己體內又充滿了力量。
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陳中的手上的傷早已好了,隻是中了斷魂散之毒,丹田被毀,卻是再也恢複不了的,陳中再也修習不了秘籍了,體內儲存不了內力,武師之門已對他關上了。
剛剛得知自己這一情況時,陳中隻想將陳炫碎屍萬斷,以解心頭之恨,卻被陳凡阻止了,並且告訴他這是敵人的陰謀,冷靜下來,陳中想到其中的要害,加上大長老親自帶著陳炫前來賠禮道歉,陳中也就作罷。
經曆此事,陳中並沒有一厥不振,相反,他比以前更加刻苦,訓練也更狠了,以前跑十圈,現在加到二十,以前練飛刀一個時辰,現在加到二個時辰······訓練之強度,連家族最勇悍的護衛也自歎不如。
“既然練不了內力,《罡正心典》對我已是無用,這《罡刀六轉》
沒有內力也是徒有其形,幹脆,專練我的飛刀,如裏我的飛刀能做到出其不意、一擊斃敵,就算遇到武師,也有自保之力!”
想通其中關鍵,陳中完全舍棄了之前苦練的刀法,轉而專心飛刀一道。
···················
城主府。
郭達問道:“此話當真?”
“回大人,千真萬確,據內線回報,陳家陳中陳炫相鬥,最後導致陳炫重傷,陳中丹田被毀的黃忠黃鶯父女,正是王家之人,真名王忠王鶯,乃是王家南郭城之外的旁係子弟,因為智謀過人,被王家選中執行任務。”
城主府到底是南郭城最大的勢力,陳家查了一個多月沒有查到的線索,城主府倒先查出來了。
“這王達觀,真是好手段!”
“將這消息,通過途徑告訴陳家。”
“大人的意思?讓王陳兩家相鬥,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哈哈,南郭城除了我城主府,足足有三個大家族不弱於我們,這次是個好機會,先剪其二,剩下一個司徒老匹夫,不足為慮,到時天南使者再來,這南郭城隻我郭家獨大,城主的位置還是我的。”
“大人英名!”
郭誠一躬身,急急去按排了。
陳中正在院子裏專心地演練著飛刀,琢磨著出刀、目標、距離、風向等因素之間的關係,旁邊站著幾個家庭護衛,自從中毒事件後,陳凡不顧陳中反對,硬是給他派了五個護衛保護他,這五個護衛大都達到了中級武士,其中最高的隊長胡武已到高級武士。
忽然,“當、當、當······”一連串急促的鍾聲傳來。
穿雲鍾!家族最高級別傳喚。
鍾聲響,族內長老執事必須速速到達議事廳,聽侯家主命令。這不是普通的議事會,而是家主直接下令,一般不是大事,穿雲鍾是禁止敲的。
“有大事發生了!”
陳中想,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族內大事一般有家主長老他們解決,如果連他們也解決不了,自己這中級武士的實力,去了也白搭,當務之急還是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所以陳中還是一幅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金秋跌跌撞撞地邊跑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