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感覺秋離的嘴唇接近自己的耳朵時,夏花以為秋離是要警告她不要亂動,心裏還奇怪他怎麼一點也不緊張魔石。可接下來的舉動讓她恍然大悟,這哪裏是警告,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非禮!
夏花想出聲阻止秋離的行為,可秋離仿佛鐵了心不讓她搗亂,兩隻手都加了勁。一隻手緊緊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響,另一隻手則緊緊將她摟在懷裏,讓兩個人的身體靠得更緊密。
當秋離開始吸吮自己的耳垂時,夏花大腦裏頓時一片空白,此時如果她沒有被點穴,隻怕也是動彈不得——傻了。過了一會兒,腦子裏回過神來,卻隻有一個念頭:他在幹什麼?他對我這樣是在幹什麼?
秋離將那小巧圓潤的耳垂含在口中片刻,覺得還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便將嘴唇順著夏花的耳背、脖頸、肩膀,一邊親吻一邊下滑,一直來到胸口。十七歲的夏花何曾受過這等待遇,大腦裏又是一片空白,連反抗的意識也找不到了,隻覺得暗室裏憑空又多了一個火爐,溫度陡然升高。
“啊!”頭頂上傳來一聲慘叫,終於把這對情迷意亂的鴛鴦給驚醒了。秋離停下了輕薄的舉動,並立刻把頭偏離夏花的身子,心裏不斷懊惱,責怪自己失去了控製,色膽包天也要看看地方和時間啊。
秋離並沒有挪開自己的雙手,因為他擔心被他欺負了的夏花會大叫起來,可自己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隻好默不出聲,一邊調整氣息安定情緒,一邊留意外麵的動靜。夏花見他不再亂來,心裏也安靜了幾分,身上的燥熱也慢慢消散。
“師兄,她隻是個不會武功的侍女,你怎麼……”原來剛才那聲慘叫是方才昏倒了的侍女。
“哼,你沒看見她剛才想逃嗎?若是被其他人碰到,知道奇石落在我們手裏,你想想會發生什麼事。”
“師兄說的有理,可今日所來之人都是為了這塊石頭,我們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
“哈哈,當然瞞不了一世,也沒這個必要。你想想,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誰殺了漠北老怪誰就可以得到這塊石頭,其他人若是有心搶奪,天下俠士皆可討之。”
夏花和秋離聽到這裏都明白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打著為民除害的旗幟,實為搶奪寶物的北方群俠。他們剛到幾日,這批武林人士便也到了,這之間哪裏有一個月的差距,江勇分明沒有出力。
秋離心想:“這個老匹夫是想借刀殺人,等我回到南京,一定要在王爺麵前參他一本。以後大家共事的機會還多著呢,看我怎麼回報你。”
夏花心裏也有些戚然,如果她和小強在這次事件中受到波及,江雲風又將怎樣麵對自己的父親?不禁又有些擔心小強,不知他出山之時會不會與這些所謂的俠客相遇,如果相遇,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
“師兄,可這漠北老怪是他的姬妾所殺,這又怎麼算啊?”
“你真蠢!”師兄的口氣有些不耐,“所以我才要殺了這個女人啊。現在隻要我們師兄弟互相指證,誰敢說漠北老怪不是我們殺的。哈哈,還好是我們打前陣。”
“師兄果然英明,到時按照事先的約定,沒人能反對奇石歸我們震天門。師父知道了一定很高興,也一定會重重地賞賜我們。當然,師兄的功勞最大。”
“哈哈,你不用謙虛,這功勞是咱們兄弟倆的,師兄一定會在師父麵前為你美言。”
“多謝師兄。”
“師弟,你先去把門關上,不要讓別人太快發現這裏。我在老怪身上再補上幾劍,就更加沒人懷疑了。”
“嗯。說來也怪,怎麼這麼久也沒別人發現這裏。”那位師弟一邊說著一邊向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