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那樣的純淨,令人心身溫暖。
“那好,你現在閉上雙眼,如果我手槍上的子彈射不中你……你就可以自由了。”
……
劉惟斜躺在沙發上,手握半杯紅酒慢慢品嚐著,神色冷淡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死去的男人,心中有點兒想不明白她的做法。
“他雖身為你的近身殺手,但他已通過你所設下的那十重死亡關卡考驗,到最後他也廢了聲道斷了雙臂殘了雙腳……為什麼你仍然不放他自由讓他與他的愛人共度餘生?”
她淡淡地輕笑。
“這個世界有奇跡嗎?奇跡這玩意我相信——但我要做那個創造奇跡的主宰者!身為殺手,他相信了奇跡,好,那我就把這個奇跡永遠地從他的命上摧毀。”
劉惟搖動著杯中紅酒時的手頓了頓。
“有這個必要嗎?怎麼說都好,他自年幼便跟隨著你的身邊。”
她慢步走到劉惟的麵前,似笑非笑。
“口不能言,手不能提,腳不能移,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那個令他愛到可以連命都不要的女人當真會陪伴著他走完後半生?絕無半句怨言?”
她伸出手輕拍劉惟的肩頭幾下。
“情愛這玩意絕不可能長久,時間會替它衝淡一切,逐然變成了習慣而不再是那所謂的愛情。”
她轉身走到台櫃前。
“我這是為他好。”
她拉開台櫃上盒了,拿出一支短巧的黑手槍。
“惟,等一會兒你開完了那個‘招聘老公’會後去幫我做一件事。”
劉惟輕挑眉。
“怎麼?又是不見得光的事?”
她轉過身再次走到劉惟的麵前,神情無辜。
“你也知道,我家底清白,為什麼讓自己沾上一點兒汙跡?”
劉惟記了她一個白眼,看著她手中的手槍心中也猜出了七八分。
“你這種人,好臉皮搶來戴,惡臉皮讓人掛。說吧,這次又是因什麼事而使動老娘我出手?”
她輕掛笑臉。
“在我那間別墅的後山腰最近有太多的‘飛蟲’住紮在那裏,麻煩惟你去幫忙滅一下‘蟲’。”
她把黑手槍放到劉惟的手中。
“你去那裏前最好多拿一點火yao。”
劉惟放下手中半杯紅酒,接過手槍,輕笑。
“當我是什麼人?那點兒‘害蟲’用得著嗎?”
她笑了笑。
“用不用得著,這很難說。”
劉惟愣了愣,搖頭。
“我可不想在身上帶一大堆這樣的‘廢物’。”
“隨你喜歡,不過……那地方好象有個傳說。”
劉惟看著她,很奇怪她莫名說些虛無的傳說。
“你也相信這個?什麼傳說令你也‘聽聞’過?”
她笑得夢幻。
“等你回來了再說也不遲。”
劉惟見她沒想說個明白也不再追問,聳聳肩從沙發上離身。
她好象不放心,多拿來了幾個手榴彈到劉惟的手上。
“拿著,說不定日後有用。”
劉惟看了她一眼,收下她給的手榴彈,轉身離去前似是想到一件事情。
“你那個近身殺手的愛人好象是個男人吧?”
她的神色一閃而過的陰暗,可惜劉惟沒看見。
“嗬,是啊,可能怕了女人吧!有我這個主人做榜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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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
“陛下。”
李袁走到劉惟的麵前,準備打算向她彎腰行禮。
劉惟連忙揮手。
“別,這裏可不是皇宮,用不著動不動就行禮。”
李袁站直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