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惟頓時黑著整一張臉,終於忍不住在數千萬士兵中大吼出聲——
“蜚旭,你這白癡怎麼會在這裏?!”
蜚旭笑著蹦蹦跳到她的麵前。
“姐姐,我也去打仗!”
“打仗鬧著玩的麼?悒自己一個去玩就夠了,你也來湊什麼熱鬧,到時出事了誰理你啊!”
“怕什麼,大不了到時當真出事情了就跑到姐姐身後。”
“戰場上是女人的世界。”
劉惟企圖想說服他。
“姐姐,那個胖子王陽是女人嗎?”
劉惟頓時語塞。
“姐姐,你不是還打算帶上一些美男和歌戲團嗎?我也是美男!”
劉惟忍不住大吼。
“笨蛋,那些男人都是去男妓的,難道你對這方麵有興趣嗎?!”
聞言,在場的所有士兵頓時嘩然,神色極為興奮。
劉惟見著這種情形,再一次黑著整張臉色。
“你們別作夢,剛才說的不算數!”
士兵們手上的兵器一一掉落在地上,傻了。
蜚旭歪著頭想了想,突然大叫起來。
“做男妓好玩,我要做姐姐一個人的男妓!”
劉惟緊握成拳,忍住不讓自己的拳頭落在他那近乎於白癡的臉上。
蜚旭的娘親蜚幸這時趕到來,立馬走到劉惟的麵前行跪叩禮。
“民婦參見女皇陛下!”
“平身。”
劉惟有些意外她的到來。
“謝陛下!”
蜚幸站起身,看向蜚旭。
“旭兒,這打仗之事不適合你,跟娘親回家去。”
“不要。”
蜚旭的雙手緊抱劉惟的手臂。
“我要跟著姐姐去戰場殺敵,就算娘親捉了我回去我也會逃跑出來。”
“旭兒,娘親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啊!”
“這個簡單,娘親你去找個男人替你多生幾個孩子不就行了麼?”
蜚旭無奈地轉頭看向劉惟,無言以對。
劉惟對著她輕搖頭,表示自己無能力應付蜚旭。
蜚幸心裏頭想了想。
“陛下,能與民婦單獨談一談嗎?”
劉惟看了看她,見神色似是不想有第三者在場。
“隨悒來吧!”
劉惟看向蜚旭,警告。
“小子,給悒乖乖站在這裏不要亂動!”
……
蜚幸向她拱手彎腰。
“陛下,民婦內人已逝去多年,現至親隻得這麼一個兒。”
“蜚夫人想說些什麼?”
“旭兒個性如何,想必陛下已清楚了解……民婦請求陛下能夠護我兒完整回來。”
話末落,蜚幸早已跪下。
劉惟皺眉,伸出雙手扶她起身。
“蜚夫人為何有此言……是了,你兒是怎麼知曉悒今早會動身前往邊境?”
昨晚在她回宮前早已派人送他回府,他絕不可能會有預知。
蜚幸語頓了頓。
“回陛下,聽旭兒說……王陽這孩子告之。”
劉惟挑眉,正在整理衣袖的手頓了頓。
“王陽?”
劉惟眯起雙眼,勾唇。
“蜚夫人似乎還知曉一些事情。”
蜚幸再次向她拱手彎腰。
“回陛下,民婦愚昧,隻知一事,王陽不可信。”
“蜚夫人可知王陽為何要害你兒?”
“回陛下,民婦不知,隻知三年前他居住我家隔壁,孤自一人,無爹娘。民婦為兒求官職猜一謎之寓才知曉有此深藏能人一直在我兒身旁。”
劉惟挑眉。
“難道蜚夫人不怕欺君?”
“……”
劉惟神色似是無異樣,但語中卻含怒火。
“蜚夫人明知曉那一道解寓之謎會給你兒帶來斬首之危,而你偏偏不忘在你兒背後推上一把……蜚夫人厲害,現在倒給你用命賭贏了這次。”
蜚幸再次跪下,向她低頭拱手。
“民婦心知陛下不是庸君才有此大膽一博。輸了,他贏了,在我兒斬首前帶之逃離他國。贏了,他輸了,把他推向朝官之道,遠離旭兒的危害。”
劉惟冷哼一聲。
“想不到在商道上居高一指的蜚夫人居然不如一個年紀不到十八歲的小子心計。”
到頭來,他還不是仍然圍繞著蜚旭的身邊嗎?
“陛下何不在這戰事間處之?”
蜚幸仍然低著頭,令劉惟不能看得見她現時的神色。
“此類人,日子久了必成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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