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崽子跑了
夜晚來臨,我等的人也歸來了。
他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雙眼定定的看著我。
我勾起唇角,眉眼帶笑的看著他,充滿眷戀與愛意的喚他:“慕白,你來看我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步伐堅定,明明幾步的距離,仿佛看著我走了一輩子。
它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我不想淋雪,我想一輩子好好的和他走過餘生的路。
風雨同舟,與君共勉。
江慕白每天下班就會來看我,休假日也會整天待在我身邊。
如此,半個月的時間過去,日子似乎也過得很快。
出院的那天,江慕白開車來接我去了我經常去的小飯館。
點了我愛吃的,唯獨沒有點我想吃的那道苦瓜炒血鴨。
鴨肉性寒,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來嚐嚐雞蛋湯,很好喝。”江慕白還給我打了碗放在我眼前,我拿勺子舀了下,紫菜也不見了。
臉立馬垮了下來,心情賊拉的不好。
我以為出了醫院至少還能搓頓好的,結果喜歡的一個也吃不著。
“好了,剛出院,你懷孕才兩個多月,三個月都沒有,韓醫生說忌辛辣、寒涼的食物,等過段時間你隨便吃。”
我瞪了他一眼,“我不管,這段時間我吃什麼你得跟著!”
臭慕白,等我好了,我去吃烤串、還有酸辣魚!
不給他吃,必須要他看著我吃!
江慕白寵溺一笑,幫我夾菜,看著碗裏的菜堆成山,我報複性的拿起他的碗故意夾了一堆他不愛吃的。
沒想到他還真給吃完了……
回去之後的幾天,常姨也按江慕白的吩咐備了許多我愛吃的。
洗了澡,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在醫院那段時間都是護士姐姐給我擦的身子,而且洗漱也沒有家裏方便,病號服一天一換我感覺跟沒換一樣。
“慕白!你好了嗎?”我穿拖鞋去了他隔壁的房間,門沒鎖,一推就開。
江慕白還在房間的浴室洗澡,水聲太大他沒有聽見說話聲。
我悄咪咪把鞋子丟床底後赤著腳鑽了進去,還特地把最大的燈給關了,隻留了夜燈,這樣江慕白就不會發現我了。
結果我都快睡著了他都還沒上床,我躲在被子裏探出頭借著夜燈四下張望。
房間有個辦公桌,台燈亮著他還在電腦麵前操作,屋裏開了空調,我躲在被子裏也不冷。
我摸著手機一看快十二點了,沒想到他還在工作。
我又閉著眼眯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人抱著我,他像一個大火球,熱乎乎的,我下意識的摟住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芸兒,起床了,小懶蟲?”江慕白拿過衣服幫我換上,再把我從被窩裏挖出來。
我洗漱好,吃過早飯跟著他回家。
江慕白應該是跟江阿姨和江叔叔打了招呼,所以回到江家時,二位長輩都在。
江慕白與我十指相扣,牽著我進小別墅大門。
這裏我住了很多年,但還是頭一回走進去時心裏這麼緊張過。
“芸兒,你不必緊張,我從小到大,我父親還從未對我疾言厲色過。”江慕白安慰我道。
他的父親一年到頭在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又哪有時間管教他呢?
不過經他這麼一說,我心裏的確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相視一笑與他一同踏進宅子,保姆說江阿姨和江叔叔都在各自的書房裏忙碌著。
腳踩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我的心跳也愈發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