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恨極了負責他這一組的五個官丁,對著丁財玉極盡殘忍之事。丁財玉數度昏迷又被莊青潑水醒轉,如此反複,直到最後一根四肢人骨被莊青打碎。
“小……奴兒……你……你給個……痛快……”
“想要痛快?”
莊青眼內盡是殘忍的愉快色彩,湊近身子道:“你把你們官丁所學的武技告訴我,我便給你一個痛快,如何?”
丁財玉疼的迷糊,莊青說了兩次,他才聽懂莊青的話,嘴內血流不止,丁財玉再嘔出一口血,氣機已是非常微弱。
“小奴兒,你……這是在做夢……”
“是麼?那便看看我不是在做夢吧?嗯……先把你這身穿著剝下,我對你這身衣甲可是有著大用。”
莊青將丁財玉身上的官丁衣甲剝了下來,拿起丁財玉丟落在一旁的鋼刀,揮舞了幾下,便一刀將丁財玉的右腳皮肉削去一半。
“唔……”丁財玉渙散的瞳孔徒然凝聚變大,身體一陣陣顫抖。
莊青拿著刀尖像是處理畜生一般,將丁財玉的右腿皮肉逐一削去,漸漸露出裏麵已被打的粉碎的人骨。
“丁官頭,你可要撐住,我等會將你的四肢皮肉全部削去,讓你看看你沒了皮肉的四肢是個什麼模樣,可好?”
“啊……”
雙腿皮肉盡去時,丁財玉終是挨不住了,莊青將他頭顱扶起,讓他看著僅餘碎裂人骨的雙腿。
丁財玉全身顫抖不止,呼吸時緩時促,麵色蒼白沒有半分血色,冷汗流了一頭,隻恨沒有死去。
“你……這個畜生……”
莊青灑然一笑,道:“論起畜生的程度,我可遠不及你們。怎麼樣?丁官頭,可還是不想說?”
刀麵貼到丁財玉的右手上,刀身陷入皮肉寸許,莊青剛想揮刀削肉,丁財玉看著裸露的雙腿碎骨,終於崩潰,嚷著道:“我……我告訴你。”
官丁所會武技是教頭所教,分為兵刃功法和拳腳功法,都有著統一的前綴名稱。刀法是虎賁刀法,很簡單,隻有三招,拳腳功法則是虎賁六式,都是下流武技。
丁財玉雖然受盡蹂躪,但是衍氣四重者的生機遠比尋常人強,隻要不是致命處受到重創,便不會馬上身亡。
兩套武技不過千字口訣,丁財玉說的斷斷續續,莊青凝神聽著,有著不懂,也不去打斷他所說。
“說完了,小……小奴兒,給個痛快……”
丁財玉說完千字口訣,氣息更是微弱,已是上氣不接下氣,中間數度昏死過去,都被莊青拿著他們的葫蘆,噴水濺醒。
“丁頭兒,你在說笑話麼?我什麼時候答應了給你痛快了?”
得了所要的東西,莊青啞然失笑,他記憶力自從得了人型珠後,強悍的有些變態,丁財玉隻說了一遍,他便已全部記在心裏。
“嘔!”
丁財玉聽到莊青的話,怒極再次噴出一口血,本是蒼白的沒了血色的人臉上,泛起幾絲潮紅。
“小奴兒……你個畜生……”
“啊……”
丁財玉悶哼一聲,手掌皮肉已被莊青削去。
“畜生……畜生……”
丁財玉詛咒了無數聲,在四肢皮肉全被莊青拿刀削去,受盡了折磨才氣絕而亡。死時,雙眼睜著不甘閉眼,極是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