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消息是,他們想錯了。
而壞消息是……
“綁了我,你們卻還不知道我是誰嗎?”鬱薑緩緩從沙發椅上坐起,伸手摘下了覆在雙眼上的黑布,輕笑一聲,“沒這個道理吧。”
捆在她身上的繩子不知何時斷裂墜落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怎麼……”年輕男人被眼前的變故驚到舌頭打結。
“你是故意被我們綁的。”刀疤男唇色蒼白,咬牙說道,“原來我們是中了江言酌的圈套了!”
“什麼?”鬱薑不明所以。
這和江言酌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並不重要。
“說說吧,你們綁架我的目的是什麼?”鬱薑揉了揉手腕,非常自然地支起腿靠在沙發上,仿佛這輛懸浮車是她的一樣。
然而三人卻並不會老實回答。
隻見刀疤男悄悄使了個眼色,另外兩個男人便立刻會意,收起臉上的驚恐,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二話不說便朝著鬱薑腦門射去。
如此近的距離,足以爆頭。
但鬱薑動也不動。
那枚子彈也沒有如三人設想般穿透鬱薑的頭顱,而是在距離她額頭不過一毫米位置突然垂直墜落在地上。
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擋在鬱薑麵前一般,難以突破。
紅發男見到這個場景一時六神無主,慌不擇路下一連朝著鬱薑射了好幾槍。
但所有子彈都是同一個下場。
直到彈匣耗盡。
鬱薑晃了晃脖子,好整以暇地抬起手掌。
隻見地上所有子彈都莫名憑空而起,不等三人反應,子彈就以光速射入了紅發男的肩膀。
頓時血流成河,哀嚎聲響徹整個懸浮車。
“何必呢?”鬱薑遺憾地感歎一句。
她本來不想在帝國動手的。
“你們直接說了,還是想繼續?”鬱薑和善問道。
看著同伴的慘狀,無論是刀疤男還是年紀最小的那個男人都再也不敢負隅頑抗了。
在鬱薑強大的精神力壓迫下,他們一五一十地全部招供。
這下鬱薑徹底明白了,和著她完全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這幫人的目的竟然是江言酌?!
也不知道那個勞什子帝國皇子腦子怎麼想的,竟然把她當成了江言酌的軟肋,企圖折磨自己來達到威脅報複江言酌的目的。
簡直是神經。
她招誰惹誰了啊???
而且軟肋……
鬱薑真想一拳打在想出這個餿主意的人臉上,好讓人看看她的龍拳軟不軟!
“一會兒會有人來接應你們?”鬱薑麵露不虞,磨牙問道。
“對……”刀疤男滿身是汗,有氣無力地答道。
鬱薑聽到這裏,臉色更沉了,她後知後覺感到有些麻煩。
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就得讓今晚所有人閉嘴……
可是自己消失了這麼久,怕是江言酌已經知道了。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