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紅浪漫裏那些新奇玩意大概給把玩了一遍,直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方才感到自己是又餓又渴。
我幾乎是一天都沒吃沒喝了。
我轉身往紅浪漫裏麵,想找找看有沒有吃的喝的。
往裏走,穿過玻璃櫃台,後麵看上去就是一個小倉庫,兩邊的牆壁上都是貨架,貨架上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小倉庫不大,再往裏一邊是廁所,一邊是廚房,相互之間就一堵牆隔著,不知道會不會串味。
廁所旁邊有一個鐵質的樓梯,我大致瞄了一下樓下的格局,就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正規的二樓,應該是隔出來的一個樓層,不高,大概兩米的樣子。
身高一米八的我舉手就能夠到頭頂的水泥板。
二樓就一張小木床,還有一張小書桌,然後四周也幾乎和樓下一樣跟倉庫似的堆的滿滿當當,隻不過和下麵雜七雜八不同,這裏全都是些破破爛爛的舊書。
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吃的喝的,就又下了樓準備狠狠心出去吃個簡單的快餐。
雖然我現在口袋裏有三百二十五塊的現金,但是我知道自己等博物館出了結果再找工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所以,口袋裏的這點現金得精打細算。
不過,我剛走到門口就忽然聽到小倉庫的貨架下麵發出了“波”的一聲響。
這一聲嚇了我一跳,不禁就返身走回去查看,竟然發現這底層的貨架上放著一壇酒。
這是一個透明玻璃的大壇子,雖然上麵沒有任何標識,但是撲麵而來的酒香讓我肯定這是一壇酒,而且是蛇酒。
因為,壇子裏泡了一條蛇,體量還不小。
“真香啊!”我是忍不住蹲下來仔細打量起這壇酒。
剛剛那“波”的一聲估計就是這酒壇裏冒氣發出來的聲音。
我是忍不住好奇就打開了酒壇的蓋子。
這不開還行,一打開滿屋子酒香。
本來我就渴,這撲鼻的酒香一聞,那是口舌生津,屬實忍不住趕緊起身去廚房找了個小碗,是伸手就進酒壇子裏要舀一碗酒喝。
不過呢,酒沒喝到,自己的手一伸進酒壇裏忽然就看到原本泡在酒裏的那條蛇動了起來。
而我的手瞬間就跟電擊一樣,痛的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臥槽!丫怎麼還活著呢?”
我的手是瞬間就腫了起來,再仔細一看這酒壇裏的蛇,竟然蛇頭上還有兩個犄角。
“這他媽肯定是條毒蛇!”
我真是嚇的不輕,趕緊從廚房裏找了個夾子和菜刀出來。
我想把蛇給拿出來,然後帶著去醫院看醫生。
不過,這蛇在酒壇裏看著一動不動,但是一夾出來就發現這家夥很不老實了,張開大口就撲向了我。
還好,我是早就提防著呢,手起刀落,一刀下去,蛇被一分為二了。
這還不過癮,我橫過菜刀又拚命將掉在地上的蛇頭給拍成了片片。
其實我本打算找個袋子將沒頭的蛇給裝起來去找診所,但是又發現自己剛剛腫起來的手莫名其妙又消了,還不痛不癢了,就好像壓根沒被蛇咬過一樣。
“這不是毒蛇麼?”
我看了看手,又看了看蛇,再想想自己口袋裏那僅有的三百二十五塊。
我覺得還是算了,沒事就別去醫院了,去一趟又要被扒得幹幹淨淨了。
我這不但沒有去醫院省了看醫生的錢,竟然還想省了今晚的晚餐錢。
我發現這條蛇很大很肥,而且剛剛還是活的,扔了屬實可惜,不如吃了。
“剛剛你咬我,現在我咬你,公平合理!”
我一邊嘀咕一邊在廚房裏找了些簡單的調料,直接把這不知名的蛇給煮了。
說實話,我的廚藝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