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是在快要臨近中午的時候醒來的,不想她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突然放開孤獨秋風的手,奪門而逃,弄得孤獨秋風是滿頭的霧水,暈哦,究竟是怎麼回事?滿頭霧水的孤獨秋風隻好甩了甩頭,隨後走出了房間。
西子呆在廚房裏**,想到自己上午的表現,就覺得臉上在發燒,自己是哪根筋犯病了,莫明其妙地說出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話與舉動,自己以後還有臉見他嗎?
“西子,在幹嘛啊?”孤獨秋風忽然冒出了一個頭,驚醒了西子。
“啊?沒做什麼,沒做什麼。”手足無措的西子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般,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孤獨秋風一眼。
“西子,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啊,怎麼一醒來的表現這麼反常啊?”孤獨秋風疑惑地問道。
“怎麼?我怎麼了,你是不是有病啊,這樣子問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是很失禮的耶。”西子覺得避無可避,於是便凶巴巴地道。
靠,有沒有搞錯啊,我隻是關心你而已,用得著用這種語氣對我說嗎?孤獨秋風摸了一下鼻子,無奈地說道:“那好吧,不打擾你了。你忙,你忙。”唉,真是冤啊,女人心海底針,看來此話倒是一點兒都不假,古人誠不欺我也。
看著孤獨秋風縮回去的頭,西子的心裏忽然冒出一句話,你這頭豬。“嗬,倒也是挺像豬的,這麼笨。”西子笑了出來,輕聲道。
我長得像豬嗎?孤獨秋風對著鏡子張牙舞爪地進行比劃,覺得橫看豎看也是配不上比例,不由感到鬱悶。唉,不得再次發出“女人是不可用正常觀點來評橫的怪物”之論。想起晚上還要去見辛費爾,也想到他那三招神奇之學,心裏感到有點兒耐不住時間的念頭。從懷裏掏出那本《招喚之學》,翻開來看。大略地看了一下,原來這門學問也並不是怎麼地難,隻不過其中有個有點煩的儀式而已。在招喚出異獸之後在烙上精神印記得同時,也得以自己的血為引子。嗯,有機會找個地方去試一下。
“這是什麼?”隨著西子的聲音,孤獨秋風隻覺手上一輕,書本便不見了蹤影。
孤獨秋風伸了個懶腰道:“西子姐,飯好了?這麼快。”
“嗯,”西子應了一聲隨即道,“咦,這本書是從哪裏來的啊?我怎麼從沒見過。”
孤獨秋風假裝**了一聲,道:“我說大姐,我的肚子早就鬧翻天了,拜托你先讓小弟祭祭五髒廟好嗎?要不然,小弟我還沒滿足你的好奇心,便已經光榮地就義了。”
西子見孤獨秋風說得有趣,“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麵靨如花,伸出小指點了一下神魂顛倒的孤獨秋風,道:“好吧,先放過你,等吃完之後,你得給我說個明白。”
孤獨秋風欣然領命,然後涎著臉道:“西子姐,你笑得真漂亮。”
西子喜滋滋地給孤獨秋風盛滿飯,紅著臉道:“你少給我貧嘴,快點吃。”
孤獨秋風一邊吃一邊辯解道:“啊,天地良心,這誠是小弟的肺腑之言。”
西子給孤獨秋風夾菜,道:“你吃吧,話這麼多,這麼多菜還堵不上你的嘴。”
孤獨秋風苦著臉道:“西子姐,你看你給我夾得菜,不會是真得把我當豬養吧?”
西子看著孤獨秋風碗上如小山般的菜,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嘴裏卻道:“怎麼姐姐給你夾菜你不愛吃?”
“愛吃,愛吃,怎麼會不愛吃呢。”孤獨秋風連忙扒了一大口,口齒不清地道,心裏卻是哀鳴:原來最消難除美人恩,便是如此。
飯後,孤獨秋風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然後看著聽得滋滋有味得西子,西子白了孤獨秋風一眼,幽怨地道:“你怎麼可以去冒險呢?”
孤獨秋風看著西子水汪汪的眼睛,除了苦笑,還能有何表示?“你晚上還要去是嗎?”西子隨後問道。
孤獨秋風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啊,辛費爾前輩讓我晚上去一趟。”
“哦,”西子沉默了一下,道,“那你要早去早回。”
“嗯,好的。”孤獨秋風連忙答應。
西子關心地道:“那你先去休息一會,免得晚上沒精神。”
孤獨秋風想想也是,自己已經有一天沒有休息了,確實有些疲倦,便應了一聲,道:“嗯,那我去睡了。你下午也再去睡一會。”
西子沒應聲,隻是癡癡地望著孤獨秋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