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秋風當機立斷,閃身撲出門外,口中喊道:“啊,咳,西子姐姐,小弟今晚有事不回來了,你就不用等我了。”說完,人跡已渺,最後幾語是遠遠地傳來,夾著西伯爾的叫聲:“秋風啊,怎麼跑得這麼快幹嘛?哎,把你的小寵物留下來啊,咦,不要跑啊…………”
西子紅著臉,忘著綾亂的床,走過去收拾起來,口裏恨恨地道:“有色心沒色膽的混蛋。”幸好這句話沒讓孤獨秋風聽見,要不然,嘿~~~。
今天晚上的天氣極差,沒有絲點兒光亮,月亮和星星也不知躲到哪裏避寒去了。迎著呼嘯的寒風,孤獨秋風打了個噴嚏,“真見鬼,竟然約會遇到這種鬼天氣。”暗自低咕了一聲。往日不乏出雙入對的棲亭閣,此刻顯得格位冷清。
孤獨秋風擦了一下快要失去了知覺的雙手,心裏後悔為什麼不帶個火爐子過來,正是聰明人的失算。
“你來了。”如幽靈般的聲音響起,把正在嘀咕的孤獨秋風嚇了一跳。孤獨秋風連忙看了一下四周,原來是秋月容來了,今晚的她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衣,似乎整個人都融入了黑暗當中,眼力差點或者是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是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美人的存在。
身著緊身衣的她與平時一身寬大的白色魔法袍打扮完全不同。若說平時的她是一副冷若冰霜,百媚千嬌,我見猶憐的美態,那現在則是她相反的一麵,玉臉是笑靨如花,令人兩眼生花,而那麼纖纖玉手如若白玉般點綴著這無景的夜色。孤獨秋風忙著打量眼前的美女,秋月容輕笑道:“我好看嗎?”
孤獨秋風連忙點頭。但是心頭卻閃過一陣危險的氣息,便退後了一步。
沒錯,這氣是眼前的秋月容所發出來的,她究竟是想幹什麼?秋月容的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剛才自己本意是想用姹女心法迷住孤獨秋風,不殆一絲力氣便將他擒住,證實師父的武技才是天下第一,卻不料竟讓孤獨秋風躲過。孤獨秋風看著眼前的秋月容,心裏閃起十二分不對勁的念頭,口中卻道:“月容啊,你我不是來約會的嗎?不要打擾氣氛好嗎?”
秋月容依然是笑容滿麵,有種說不出來的吸引人的媚態,聲音蜜的可以滴油地說道:“好叫,不過,你不是有一個約定嗎?”
“什麼約定?啊,難道你是……,你是……咦,名字怎麼忘了,反正老頭都叫她老婆子的,那麼我也叫她一聲老婆子吧,想來應該沒事。你是那個老婆子的徒弟?”孤獨秋風恍然大悟,失聲叫道,原來如此。聽到孤獨秋風說老婆子,秋月容臉色一變,嬌臉生霜,雙眉倒豎,一聲怒叱:“找死。”
話音剛落,二根絲帶憑空出現,狀如靈蛇般卷向孤獨秋風,布下了滿天的絲網,孤獨秋風連忙出拳相迎,但是拳勁一擊到絲帶上竟然不著半分力,似乎自己這一拳是打在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空間一般。這種感覺難過之極,漫天帶影,罩向了孤獨秋風,孤獨秋風萬般無奈,隻好退出閣亭,而空間的轉移根本就沒有影響到絲帶罩向自己的方位,破無可破,看來隻能用魔法了,火球術,孤獨秋風的意念快速地閃過,無數個火球以孤獨秋風為中心,擊向漫天的帶網。
本來,換之任何人。這一招是無論怎麼也破不了秋月容這套來自師門的絕學,奈何這次遇到的是個怪胎,用魔法根本就不用咒話的孤獨秋風,可以在一瞬間發出這麼多的火球,終於,在網就要罩住了孤獨秋風的時候,這成千上萬個火球衝破了這天羅地網,孤獨秋風閃電般地伸出左手,抓住了正舊力已竭,新立未生的絲帶,想憑男人的優勢把絲帶給奪過來,但是,隨著自己的用力扯勁,秋月容的身子似乎是失去了重量般向自己撞了過來,鬆開絲帶的雙手若飛舞的蝴蝶般翩然罩著全身要害,孤獨秋風連忙用勁揮舞手中的絲帶,不想這一揮卻發現原來秋月容的雙腳竟然勾著絲帶,自己這一揮,她竟然像個螺旋般轉了起來,那雙手配合著這妙不可言的舞姿,重新勾畫出一張網,困住自己。沒辦法,孤獨秋風隻好運起抗魔之盾,硬接下這一擊,秋月容的手一融到孤獨秋風的身子,虛幻渺茫的勁力忽而化為排山倒海之勢,衝了過來,悶哼一聲,抗魔之盾立告瓦解,孤獨秋風噴出一口鮮血,人也借著這股勁力遠逸,口中道:“謝謝秋小姐的賞賜,來日約期之日,秋風定當再來相會。”
原本就不打算追逐的秋月容冷冷地道:“好,這次算是做你對家師不敬的懲罰。”
孤獨秋風感到受傷不輕,顧不得再說話,心裏暗道:先找個地方療傷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