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陌生來客
來到醫院,這三個鼻青臉腫的年青人自然又是嚇倒一片,後來總算是毛建文見機行事,以郭飛自殘為由的慌話隱瞞過去,要不然又得引來警車長鳴。
在簡單的包紮手術中,郭飛要了一些上好的藥,全是他自己開的。隨後,他便與毛建文和查林海分手,直奔自己家中而去。
“你說郭飛那小子,挺神奇的!在學校裏一幅老實模樣,除了曠課睡覺之外,那簡直就是學習機器是老師的應聲蟲,沒想到在外麵他也是一條好漢啊”查林海感慨蹉跎道。
“他越來越讓我看不清了,原本隻以為他是個書呆子。沒想到他在外麵竟也是個逞凶鬥狠的家夥,而且張力那小子一力保著他,這恐怕也暗示著郭飛不簡單,這個人不簡單啊。”毛建文曾經動用他父親的商業情報網絡去調查郭飛,幾乎沒什麼收獲。
“哎,狗熊,另外我提醒你一下,這兩天我們走夜路得隨身帶著刀子或棍棒了,小心有變。”毛建文滿臉凝重地說道,語氣裏藏有無盡的擔憂。
“我知道。我擔心的是郭飛。對了,你說這小子為什麼總是不讓我們進他家們呢?上次都到門口了,都把我們給哄出來,真是不夠意思。”查林海疑惑地問道:“莫非他是金屋藏嬌”
“你真是腦子缺根弦,金屋藏嬌的話,他需要為袁娜那樣傷心欲絕嗎?他那種言行舉止是裝的出來的嗎?”毛建文一針見血地刺中了要害。
查林海摸了摸下巴,搖搖頭道:“那可說不定,一男拖幾女,不是不可能。”
“媽的,我說你是豬腦啊!你用那麼大的力去捶牆給我看看,哭一場給我看看,情感是不是真實表露的,你不知道啊?再說了,剛才在醫院裏你沒注意吧,我看他拔刀的時候痛得呲牙裂嘴的,滿頭冷汗。我估計啊,他當時在餐館那會純屬是失心瘋,是失戀酒醉玩自殘啊。”毛建文深入淺出地解釋個中道理,說到郭飛玩自殘的時候,一臉嘲笑樣。
“甭管了,反正今天不考試了。咱回家睡一覺,明天還得月考呢。我還想拿個好名次呢”毛建文突然話鋒一轉。
“操,就你這樣還成天想排名次。你有郭飛的一半努力嗎?你看人家上學除了睡覺外,就是尊雕塑玩的就是閉口禪,從早學到晚。去,去,去,我也回寢了。路上小心點。”查林海揮揮手,招過來一輛三輪摩托車,奔學校而去。
郭飛回到家裏,突然聽到自家房裏有聲音動靜,仔細辨去,仿佛電視廣告聲?有人進來了?在放電視?
郭飛警覺解下手腕上的包著布條的鐵環,握了握拳頭,躡手躡腳地走過去,透過掛絲門簾,他看見那寬敞的客廳裏的大沙發上正坐著一個人,背靠著自己,後腦勺上隱約有灰白色的長發在飄動。
他右腳探試般在地上蹬幾下,然後半蹲著,成一把射日的彎弓,這個角度剛好夠他高高躍去,然後發動一係列的空中攻擊。
“誰”郭飛鎮定地問。
“哦,是小鬼嗎?”那人的聲音響似洪鍾,卻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