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揚科兩人沒忘記正事,想上前問這個城主討一個過城令,沒想城門剛一關,眾人一哄而上,就把兩人壓倒在地~這是個陷阱。
兩人終究不敵,平行正掙紮著,被人一棒子打在後腦勺,應聲倒地,平行眼神從血衣城主掃了下來,掃到城主身後有一顆綠樹,暈厥了過去。
等到一盆冷水澆到臉上,平行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想踉蹌地爬起來,卻發現已經全身腳鏈手銬鎖住,身上也隻剩單子。平行一捋手脖子,媽媽的雙蛇手鐲也不知所蹤,怒不可遏。憋出氣力,手銬就斷裂了。
但是正要找那眾人算賬,卻看血衣城主不知何時殺來,雙手一揮,有十來條綠色的大藤蔓伸了過來,把平行死死捆住,平行再想用力,卻感覺呼吸不上來,又暈厥過去。
等到平行再醒來,自己全身被包裹在藤蔓裏,吊在一顆大樹上,就是自己剛進來看到那棵。
平行尋不見揚科,也看不到其他人,無力地掙紮。
忽然樹下有個人聲:“別動了,這藤蔓越隻會越來越緊。”
平行嚇了一跳,努力地往下扭頭,樹幹上還掛著一個人,黃麵黑發,應該也是個中土人。
“沒有看到,原來這還有個人?你也是被騙進來的?”
“不是,我是自願進來的。”男子頭也不抬,幽幽地回話。
“自願的?兄弟你可真傻,自己來了這破地方,哦,還有這破樹。”
男子這才抬頭,藐視地看了一眼平行:“這可不是破樹,這是我的樹,我的柳樹,我要帶她回去。”
平行困惑,但是再問,男子就不理了。
可是遠遠地看到揚科,蓬頭垢麵全身鎖鏈,正被壓著做苦力。平行遠遠地喊,揚科卻聽不見,走過去了。不遠處,是一個倒塌了一半的牢籠,牢籠巨大,一定不是裝的尋常生物。
揚科看著倒塌的磚牆,看到牆上一塊巨大的洞印,看到地上的大片皮毛,心裏嘀咕著:“荒原披毛犀?!”
樹上的兩人,看到地上的落葉飛起,跟著就來了一個人,正是血衣城主。
城主不說話,手取一割刀,平行以為要跟他倆算賬,沒想那女人,在樹幹上割了一刀,那樹就呼啦呼啦地流出血一樣的汁液,城主取一碗,大口喝下,汁液流出來,染紅了白衣。
那男子不幹了,很急:“冰淩,你這寄生蟲,每天靠吸血活著。”
本想轉身走去的那女子,幽幽地轉回身,手裏的刀從男子麵前劃過,笑的陰森:“你心疼她了?沒有關係的,等下我殺兩個人喂她,哈哈哈哈。”
“你這瘋女人,休要再汙染我的樹。你以為靠著她,你就能在這大陸,重建你那冰天雪地的破國。”
“能,一定能,你看,我不是靠著她殺了這巨龍嘛?我一定會複國,不是你,我們冰淩國會滅?不是你帶著個破樹住我冰天雪地,我們會被那北海鼇王絞殺?”
平行越聽越覺得有問題,都是北海邊上的人,對兩人身份越來越好奇,卻聽那女人說了後一句:“這都是拜你倆所賜,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