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束俳耶芝倒是很容易也就上來了,看來真的是鶴闌的好朋友。不過鶴闌似乎並不是很待見夜束俳耶芝帶著朋友就上山來,從夜束俳耶芝和暉原、羽臣進入了幽蘭殿的時候,也就真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沉默,
已經一炷香的時間。
然後,那個喚名鶴闌的女人,才淡淡的開口:
“夜術俳公子,所為何事?”
“便是來向向宮主要些東西的。”
鶴闌聽了這句話,再次的陷入了沉默,暉原好奇的看著那個叫做鶴闌的女人,雖然夜束俳耶芝說這個女人比自己大二十歲,可是暉原怎麼都不覺得,甚至還覺得這個女人比夜束俳耶芝還要年輕,但是到底是在人家的地方,暉原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兩位是?”鶴闌終於開口問。
“我的朋友,暉原小姐和羽臣公子。”
“懂得讀心術、十三歲破獲蝶釵案、而後又有古井血案、苗疆邊王叛亂、獨闖了西域聖教的聖山、擁有舞月家族血統、能破天下所有迷宮的舞月小姐?還有曾經錦朝六皇子睿王淩羽臣、能在玉門領軍鎮敵、其實乃是西域聖教教主祈音歿的同母弟弟的公子?”鶴闌冷笑著敘述,然後從那高座上直接的飛身下來:
“夜術俳公子,他們、又是、什麼、時候、成卻了、你的朋友?”
鶴闌說話一字一頓,很是讓人覺察到了無形的壓力。暉原愣了愣,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帶著如此強大的敵意。但是羽臣還是能夠保持了笑容:
“看來前輩對我們很是了解。”
鶴闌盯著羽臣看了一會兒,然後才說:
“要什麼?”
話題轉變的太快,卻是讓羽臣和暉原再次愣住。
不過夜束俳耶芝也還真的算是鶴闌的朋友,竟然笑盈盈的說:
“如此,我也就厚著臉皮直說了,來是向宮主取幾支碧幽蘭。”
鶴闌終於冷冷的笑了:
“就知道你小子來找我根本沒有什麼好事情,也是了,你的朋友看起來不像是能夠亂說的人,我住在這個碧池山上,也就是希望了不要有任何的牽連。給、是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要給我帶來什麼麻煩。”
夜束俳耶芝點頭,然後回頭看著暉原和羽臣:
“二位也要保密喔。”
暉原和羽臣正說到底是什麼,要如此神秘的保密,但是卻在跟著鶴闌和夜束俳耶芝走往那個大殿後麵的花園的時候,暉原和羽臣都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後院不大,但是整個院子裏麵都是碧綠色的一種花,那種花開得自然得很,有的開放了,有的還在成長,但是,那種花暉原和羽臣都是認識的,正是因為認識,才驚訝。九年前,上官末塵去了皇宮中盜取的、據說這個天下隻有十株的、能夠令現在江湖人搶破了頭的花,其實,就是眼前的這種花。被鶴闌和夜束俳耶芝叫做了碧蘭花的花。
能夠令人起死回生的花,還有另外一個更為出名的名字:
碧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