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風擺了擺手道;“易兄、易兄誤會,兄弟我哪敢插手你易家的家務事,兄弟我是害怕我們八大門派起內訌重了那些用心不良之人的奸計。易兄你想想?這易無夕來你華山劍宗不到三個月,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他就是你哥哥之子?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這裏麵有蹊蹺?”
這話問得易行鋒心裏也有些毛躁了,易行鋒皺著眉頭沉思了很久,不過最後他還是沒有開口。易無夕一看不好,因為他明確的知道如果說現在要是穿幫了,那自己麵對的可是八大門派之中的六大門派啊!而且還有李長青與許虎兩位高手在此。
不過易無夕也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知道如果說現在在這在場的人隨便挑選一個出來與自己對決,那自己可以打包票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那如果說他們群體而功,那就算自己現在立馬多長出四隻手、四隻腳那也是無用的。
任長風見到易無夕與易行鋒倆人都不說話,這時的他又洋洋得意了,任長風扯著嘴皮嘲笑道;“怎麼?怎麼難道易賢侄害怕了?哼這人久走夜路必闖鬼,臭小子你今天遇到了老子那是算你倒黴,你也不看看你爺爺我是誰、就憑你這點花花腸子也趕在你大爺我麵前耍,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任長風的問話,這易行鋒也用一種可怕、期待的眼神看著易無夕。可怕、他是害怕最後的結果是易無夕與自己毫無瓜葛,那自己這段時間又不是白高興了一場。
期待、他是在期待著真相,他也不想自己為別人做嫁衣。不過這聰明絕頂的易無夕一眼就看穿了易行鋒的心事,易無夕瞪了任長風一眼,一副若無其事的說道;“你想怎樣鑒定我就是易行落之子?”
任長風哈哈大笑著揮了揮手道;“哈哈哈老夫哪敢怎樣?不過這自古以來人們就是用滴血認親來認定自己的身份,臭小子你敢不敢滴血認親?”
這任長風也是信心十足,因為他敢打包票三十年前自己已完全摧毀了易行落。易無夕皺著眉頭沉思著,忽然在他腦海裏出現了一段畫麵。
這畫麵就是易無夕身穿銀白色戰甲,披頭散發的身受重傷,這易冰心也在他身旁,易冰心的右手也被劃破了。
易冰心那手背之上一顆顆鮮血如同下雨一樣掉落下來,易無夕愣了愣眼,左手迅速一道殘影閃過。這時隻見兩滴血液掉落在了他的手背之上,下一個瞬間這血液在易無夕的手背之上邪門的憑空消失。
在易無夕的血管裏隻見兩顆完全不同的血液,忽然一股白色真氣用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包裹住了那兩顆血液,這一切做完後、隻見這被真氣包裹住的血液如同閃電一樣朝著他的手臂衝去,衝到他手臂之後,這血液稍許停留了一會,接著又朝著胸部衝去,最後血液衝到小腹這才停留了下來。
易無夕微微點了點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