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如何是好?這眾人都走光了,難道這不是在打老夫的耳光嗎?”蔡萍向前跨了一步道;
“爹、我看此事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這八大門派處決叛徒,我們這些外人可不好參合得。”蔡京沉思許久這才點頭說道;
“我看現如今我們也隻能如此了,那好吧!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忽然李長青氣衝衝的說道;
“既然國相大人靜觀其變,那手下我就不與你們靜觀其變了。這易行落與老父的關係你們也是清楚的,老夫絕對不允許殺害他的凶手逍遙法外。”蔡京敏著嘴唇、左右看了看攤手道;
“長青、長青你這是什麼話?如果真如無夕所說,那老夫也一定會大義滅親。”李長青瞪了蔡京一眼,轉過身就離去了,現如今的他理都難得理他,不過在他離走時卻邊走邊想道;‘哼、好你個蔡京,你這不是想坐山觀虎鬥、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嗎?就你這點花花腸子你還以為老子看不出來嗎?你這也是太低看老子了吧!’
蔡京見到眾人都走光了,現如今這大廳裏就隻剩下許虎、蔡萍與自己三人,於是他便揮了揮手道;“走吧!走我們也去湊湊這個熱鬧。”
在蔡府的大操場之上,這時隻見一位五十出頭的半老者朝著易行鋒等人走來。不過易行鋒等人早已在哪裏做出了一副隨時準備迎戰的樣子。
此人小白臉一個,雖然年紀稍許過大。但是他那臉上的胡須還是刮得幹幹淨淨的,此人身穿一件銀白色長衫,一雙藍色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烏黑色的發絲朝著背脊之後垂直而下。
此人正是在江湖之上赫赫有名的任長風,就在任長風離易行鋒等人不到十步之遠時,他立馬抬起雙手抱拳說道;“原來易兄也在此?兄弟我這次前來也不知蔡國相有何吩咐,不知易兄能不能告訴兄弟我一二?也好讓兄弟我心裏有個底。”
任長風的問話,易行鋒等人理都難得理他,這時的他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不過他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劍眉一挑瞪上易無夕淡笑道;“我想這位就應該是在雁門關大戰立下了赫赫戰功的易無夕、易賢侄吧?”
易無夕皺著眉頭、很是憤怒的指著任長風說道;“任長風你這個老匹夫,你還有臉在這裏問?你三十年前用‘斷骨貼斜膏’毒害我爹爹。當時我爹爹被你打斷七經八脈,後來又把我爹爹從我華山劍宗思過崖推下去,我爹爹經過九死一生這才撿回了一條性命。誰知道、誰知道在八年前我爹爹又遇到了吐蕃諸部的哈書脊,哈書脊見我爹爹功力盡失,他這就對我爹爹大大出手。當時的我還小、那時我才十三歲,我親眼目睹著哈書脊把我爹爹一刀一刀的刺死。任長風、任長風我爹爹的死都是拜你所賜,你倒好、你見到我爹爹那次大難不死,而且還留下了我這根,你就來了一個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又來刺殺我。不過還好、這蒼天有眼沒有允許你的陰謀得逞,任長風你該當何罪?不過晚輩還是想爭求你的意見,你想江湖了還是朝廷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