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認知中，神明帶領人類，人類創造未來…是一種很正常的發展方式。”說到這裏，芙卡洛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皺了皺眉，“但在那個公司，倒更像是過去舊蒙德的製度。”
芙卡洛斯猶豫了很久，才折中說出這個還算貼切的比喻。
在那個科技之上的地方，就算入目皆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高科技儀器，但是他其中等級製度，堪稱一絕。
就像是血脈傳承一樣，鐵匠的兒子是鐵匠，賣豆腐的兒子會子承父業……
那個地方，芙卡洛斯看著很不舒服。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玉兔這孩子並不像其他的係統那樣功利心，勝負欲重。”芙卡洛斯鬆了口氣。
出去的這幾十年，芙卡洛斯何嚐不是在關注著玉兔的一舉一動。
畢竟藏起來的時候，芙卡洛斯曾經察覺到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天上從來都不會掉餡餅。
任何力量，都有對應的代價。
經過細致入微的觀察以後，芙卡洛斯才可以確定，這個係統的產物玉兔，是一個乖孩子。
“那這個神明培養模式，大概率就是培養玉兔了吧。”芙寧娜戳了戳已經僵住不動的玉兔，莫名的感歎到，“這個係統的保密性還挺嚴格，牽扯到他們本身的話，愣是會幹脆利落的把他們的時間停住。”
“是啊。”芙卡洛斯用木簽子紮起一塊豆腐，輕輕的吹了吹，咬了一口。
“不過你回來了，水神的位置……”芙寧娜想起了這件事。
自己這個水神的位置，本來就是芙卡洛斯的。
正主回來了，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那也該物歸原主了。
“水神的位置，自始至終都是你的。”芙卡洛斯的語氣柔柔的，“別看我現在這樣與常人無異，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實體…外人所看到的，隻是一處我作用在他們意識中的一道虛影罷了。”
“……”芙寧娜放下了木簽子，開始愁起來了。
“而且，擅自捏造生命，是罪惡。”芙卡洛斯認真了起來，伸手捧起了芙寧娜的臉，“楓丹人的罪惡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我們不應該再次觸碰禁忌了，明白我的意思嗎，芙寧娜。”
“……自是明白的。”芙寧娜像隻小貓一樣，讓自己的臉依偎在芙卡洛斯的雙手上。
蒼天可鑒。
她芙寧娜，可從來都沒想過要觸犯禁忌捏一個好大兒出來。
這種管生不管養的渣女行為，也就隔壁土妹子幹出來過。
等等……
正當芙寧娜沉浸在這個所謂〖罪惡〗的言論上時，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思想，貌似拐進溝裏去了。
難道中間不應該是退休嗎……？！
這話題究竟是怎麼一路拐彎到觸碰禁忌上的。
芙寧娜不動，但大為震撼，甚至在懷疑是芙卡洛斯在混淆視聽，但在看到芙卡洛斯那副懵懂柔弱的樣子時，芙寧娜又覺得一定是自己路走窄了。
真該死啊，自己為什麼要懷疑芙卡洛斯啊。
芙寧娜有點想抽自己一巴掌。
“而且啊，芙寧娜，你是水神啊。”芙卡洛斯笑意吟吟的說道，俏皮的眨眨眼，“水神想做什麼，那都是水神的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