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個小時內葉嬌就從人人誇讚的好女孩,被人扒成了不知羞恥的私生女。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些穿著光鮮亮麗,西裝革履,優雅高貴的商界頂流居然會罵出這麼難聽的話。
宛若一把尖銳的刀戳在她的心口上。
“爸爸。”葉嬌躲在了葉勝國身後,帶著哭腔嗚嗚咽咽。
葉勝國冷著臉。
“葉總,很多事情徐家並不知情,今天這門婚事就算了吧。”徐父說。
現在的葉嬌已經壞了名聲,又被厲一顧給針對,更重要的是葉勝國根本就掌握不了顧氏集團。
那麼葉嬌也就失去利用價值,根本不配嫁徐家。
“徐伯伯!”葉嬌慘白著臉。
徐父卻是看都沒看一眼徐嬌。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十分鍾,四周忽然寂靜下來,厲一顧也很滿意在場的人在這十分鍾內是如何攻擊父女二人的。
“各位,等顧清歡身體好轉,她會親自舉辦一場宴會答謝各位的。”
此時攔截在大門口的保鏢全都撤退,賓客們如釋重負,就跟逃難似的離開了顧家。
短短一分鍾內,偌大的客廳就安靜下來。
徐父一咬牙讓人將徐俊峰抬起送到了顧家大門口跪著,徐媽媽心疼的掉眼淚,卻被徐父嗬斥了。
“俊峰,你也知道徐家是我的心血,做大事就要忍一忍!”徐父語重心長的說。
徐俊峰緊咬著牙:“爸,您放心吧,我可以的。”
“好!”
徐父轉頭就拉著徐媽媽上了車離開。
漆黑的夜晚徐俊峰強忍著痛跪在了地上,弓著腰十分狼狽,他的視線卻看向了二樓的一間落地窗。
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
“厲總,我們談談吧。”葉勝國忽然說。
厲一顧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嗤笑一聲,對著身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
沒一會兒助理將打的半死不活的李主任給帶上來,李主任被五花大綁,嘴裏塞了膠帶,渾身還有一股燒焦的痕跡。
一身價值不菲的女士西服被燙出好幾個破洞,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是被電擊留下的痕跡。
“啊!”葉嬌嚇得捂住臉。
厲一顧蹙眉斜睨了眼葉嬌,滿臉鄙夷。
這眼神讓葉嬌小臉漲紅,訕訕的低著頭。
助理將李主任嘴裏的膠帶撕開,李主任立馬朝著厲一顧磕頭:“對不起,厲總,我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李主任滿臉驚恐。
厲一顧整個人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努力壓製著心中怒火,他剛才粗略的看過了精神病醫院的監控視頻,看著李主任不分晝夜的羞辱顧清歡。
視頻裏顧清歡躺在小小的木板上,蜷縮著身,一隻手還被鐐銬在床頭。
明明是睡著的狀態,李主任手裏拿著電棒毫不留情的戳在了顧清歡的身上,顧清歡慘叫連連,幾次暈厥。
但李主任也並未罷休,反而瘋狂的笑起來。
“饒?”厲一顧勾起薄唇,漆黑幽暗的眸子裏是毫不遮掩的殺氣。
要一個人死太簡單了。
也太便宜了李主任。
從今天開始他就要讓李主任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厲一顧,你這樣是犯罪!”葉勝國忍不住提醒,伸手就想解開李主任的繩子。
其實更多的是葉勝國心虛了,他怕厲一顧發現,有些事是他在背後指使的。
厲一顧長腿一邁,抄起一旁的棒球棍狠狠的打在了李主任的手腕上。
“啊!”
一聲慘叫劃破耳膜。
李主任疼的臉色煞白。
而葉勝國恰好就握著李主任的那隻手,許是被力道震了一下,他被迫鬆開手。
“厲總,雲城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李主任好歹也是主任,也是今天葉家……顧家的客人,要是出了事,你怎麼和外麵的人交代?”
葉勝國不情不願的將葉家改成了顧家,每提及這樣的字眼,他都覺得是一種侮辱。
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堪的過去。
厲一顧抬起腳踩在了李主任的心口上:“說,彙豐銀行每個月給你彙入的一百萬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