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任馨故作驚訝,上前兩步拉扯任意。

任意避開,“對,見到你們我大受刺激,所以現在能離開我的院子了嗎?”

“小意!你怎麼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難道你真的怨恨父親?怨恨我嗎?”任馨皺著眉頭,仿佛被人欺負了一般。

還能被誰欺負?

鐵定是任意背這個黑鍋呀。

但此時此刻的任意可是萬道山魔頭,純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我誰也不怨,誰也不恨,單純想要發瘋,你們要是不想被我嚇死,就麻溜的滾犢子。”

“天色已晚,我們就住在這裏。”王天賜像是聽不懂人話,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真以為任意拿他沒辦法。

任意也不惱。

遇到蠢貨不要著急,靜靜地看他爆改大蠢貨。

“既然不願意離開,那我就請你們離開。”

“哎任意……那個確實也不早……”許無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瞪了一眼。

“要不你也滾?”

要不是留著這小子還有用處,任意早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

被威脅的許無秋瞬間不敢說話了。

任馨見狀,氣得呼吸都慢了半拍。

她苦心經營三年,才到了如今這番地位,不能讓任意壞了她的大事!

而且這次出來父親也說了,不能再讓任意回去,隻不過那隻狗倒是有些來曆,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線。

“小秋,既然小意不願意我們留宿,那我們就另找地方吧,不用為了我和小意生了嫌隙。”任馨弱弱道,“但作為小意的姐姐,我還是覺得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是……”

“慢走不送!”任意不想聽她囉囉嗦嗦,也知道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直接下了逐客令。

哢——

院門落鎖。

任意轉身,看到還在撅著嘴的男人,簡直沒眼看。

太特媽沒出息了!

“行了,別一臉喪氣樣,看著就惹人厭!”

“我?”許無秋指著自己,不可思議的反問,“我惹人厭?”

“我可是冀州首富之子!冀州一半以上的酒樓都是我們家的!我家還有三座玄石礦!家族子弟個個都是身具玄脈的玄士!”

“喜歡我的女人能繞冀州一圈,就連蘭州想嫁給本少爺的也不少!”

“你這個女人還敢說本少爺惹人厭?本少爺還沒嫌棄你呢?!”

「這小子也太自戀了吧!」洗完澡的朝陽吐槽,「小爺都不如他啊!」

任意挑眉。

“你也說了你是首富之子,又不是首富,你自豪什麼呀?”

“再說了,許家的財富許家共有,你怎麼知道你有本事把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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