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琴與後玉兒見陽義突然驚訝的表情,甚是不解,跟進屋內,隻見陽義找到自己的行李正自匆忙的打包,看架勢那是要走人啊。
“陽大哥,你要走嗎?”瑤琴聲音有些落寞問道。
陽義心裏著急著北海的四海峰會的事情,並沒有在意瑤琴的語氣變化,一邊收拾著包裹,一邊道:“我有要事在身,耽誤不得,如今時間緊迫,再不走隻怕來不及了。”
“可是你剛醒來就要走啊!玉兒還有好多話要跟陽大哥說呢!我爹還要見你呢!族裏的人都很感激你,他們都在盼著你醒來呢!”後玉兒見陽義這麼急著走,一時有些不舍,說著說著眼淚都開始在眼內打轉了。
此時的陽義實在是沒功夫跟她們解釋他多,還有十幾天四海峰會就要召開了,此去北海還有萬裏之遙,不急都不行啊!
陽義收拾好包裹背在身上道:“我必須的走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陽義深受一位前輩大恩,他的遺囑心願,陽義一直牢記在心不敢有半點差池,玉兒,代我像你爹娘問好。”
說罷!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哈哈哈!陽少俠,你對我們有大恩,這剛醒來就急著要走,可是我獵日族有所怠慢?居然連一個感謝的機會都不給我們?”莫塵星大笑著在夫人後秀秀的陪伴下走了進來,與急著出門的陽義撞個正著。
“爹娘!你們來了,你們快勸勸陽大哥,讓他多留幾天吧!”後秀秀見是自己的爹娘來了,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歡快的跑了過來。
陽義也匆忙抱拳行禮道:“莫族長,後夫人。”
後秀秀微笑道:“陽少俠,不要叫什麼族長,夫人的了,你對我們獵日族恩同再造,與玉兒又年齡相仿,玉兒也一直稱呼你為大哥,如不嫌棄我們高攀,就叫莫叔、秀姨吧。”
“秀姨說的哪裏話,你與莫叔是長輩,你們怎麼說,陽義怎麼叫便是。既然如此,莫叔與秀姨也不要一口一個陽少俠的叫了,晚輩實在愧不敢當,直接稱呼小子陽義即可。”陽義再次恭敬行禮,改口道。
“那好,江湖兒女,沒那麼多虛禮。陽義,你何不在我們這多住幾日再走呢,也好讓我們盡一盡這地主之誼。”莫塵星見愛人與陽義客套完之後,言歸正傳。
陽義道:“莫叔有所不知,陽義卻有急事在身,片刻耽擱不得。”
“那可否明日走呢?你今日方醒,族人都很記掛著你,今晚我為你準備一場歡送儀式,明日再走如何?”
“謝謝莫叔的好意,隻是我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陽義又將自己急著趕往北海去參加四海峰會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莫塵星聽罷,略微沉吟一番,點了點了道:“也罷,既然你執意要走,我們也不能過分強留。隻是你稍等片刻,我這就讓你秀姨去給你準備一些盤纏衣物,留作路上隻之用。”
後秀秀在丈夫說完之後,就匆忙的轉身離開,為陽義準備包裹細軟去了。
後玉兒見此,可就有些不樂意了,本以為爹娘來了,就能留住陽義,卻不想依然如此,當下抱著莫塵星的胳膊不依不饒:“爹爹,你怎麼就這樣答應讓陽大哥走了呢?你再勸勸他再多留幾天吧!”
“好了玉兒,好男兒誌在四方,男人就應該去做男人該做的事情,不可如此胡鬧。”莫塵星溺愛的拍了拍後玉兒的額頭,複又對著陽義笑道:“這丫頭都是被我給寵壞了,賢侄莫要見笑啊!走,我們送送你吧!”
陽義在莫塵星、後玉兒與瑤琴的陪伴下走出了屋子,後秀秀也是去而複返,將一個包裹掛在了陽義的肩膀上,與此同時,後秀秀還將全族的人都給帶了過來,這些人聽說陽義要走,都是感念他的恩情前來相送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皆是感恩,挽留的話語。聽的陽義心頭甚是感動,一邊還禮,一邊解釋。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方才走出獵日族的村寨。
那場災難雖然死了不少族人,但是村子房屋倒是沒被破壞多少,劫後餘生的眾人,一番修補之後,煥然一新,陽義走早村寨的主道上看著兩個邊的房屋,如不仔細,絲毫看不出這裏經曆過一場恐怖的獸群襲擊。
站在村外,陽義一一與眾人道別。
瑤琴杏目中滿是柔情與不舍,含情脈脈的看著陽義道:“陽大哥路上多多保重,日後有暇,可要來瑤池宮做客,碧瑤一定為你彈一首最美的曲子。”
“瑤琴姑娘的琴聲,是陽義聽到過最好聽的曲子。隻可惜陽義沒那個時間再好好的聽一曲了,等將來北海事了,陽義定當親赴瑤池宮,來聽瑤琴仙子彈琴。”
另一邊,後玉兒早已淚眼婆娑的抽泣道:“陽大哥以後記得回來看看玉兒,玉兒會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