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足無措的震,長老大笑起來,他拍著震的肩膀,小聲說道:
“哎呀哎呀,使者,不必驚訝,年輕人做事自然是別具一格,雷厲風行。隨他們去便是!你看這樣,我做主,等林北的傷恢複好,你們帶著白勺和哈克一起回去,作為我的接班人,白勺理應去向王廷討要一份就職文書,順便請你們帶這倆小子去外麵開開眼。哎呀,我老了不中用了,我們的王對獵族有什麼安排的話盡管交代給白勺便是,一切事務,我定當全力配合!”
見長老這麼說,可算找到台階下的震趕忙點頭應是,他試探的看了看白勺,白勺一拍自己的背包,笑著對他說道:
“放心,你們的林北大公子估計現在正舒服的睡大覺呢,說不定已經樂不思蜀了!再有兩日便會恢複如初,到時我再放他出來!”
“樂,樂不思蜀?什麼意思?”震滿臉疑惑的問。
白勺露出吃了蒼蠅屎的表情,自己平時說話不喜歡咬文嚼字,好不容易想引經據典一次竟然用錯了地方,自己忽略了這裏並沒有三國這段曆史了,他一邊苦笑一邊解釋:
“哦,沒什麼,這是我自己創造的一個詞,用來形容一個人太過開心忘乎所以。”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讓白勺有一種回到了當初小學課堂的錯覺。
震聽到這裏,心下少安,精神放鬆了下來,他隨著長老去了一處另外安排給他休息的小院落。
現在長老破敗的屋子裏隻剩下了白勺哈克長生三人,長生眼神複雜的看著白勺,欲言又止,白勺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搶先說道:
“我沒事,就他那點本事還傷不到我,林北是被我收進了精靈球裏,就是我給你和哈克的那個保命的球,按理說那個球隻能收納寶可夢,啊靈獸才對。但是現在已經被我證實還可以用來收人,這麼一來,這個球倒確實可以作為你們保命的工具了!”
長生點了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她臉色微紅,用一種白勺極其不習慣的溫柔語氣說道:
“謝謝你白勺,說實話他說要我嫁給他的時候我大腦一片空白,那種事我還連想都沒想過,就是嫁也得嫁個靠譜的,哎呀我我我,我在說什麼啊!總之就是想謝謝你,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白勺連忙擺手,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別別別,打住!你別說了,你真的不適合這些小女人的把戲!要不是看這林北太磕磣了,我說不定就促成你們的婚事了,小爺我…”
話還沒說完,白勺的頭上就挨了長生一拳,長生暴跳如雷,早已經沒有了剛才小女生害羞的樣子,她指著破敗的屋子大聲咆哮:
“你賠我家房子!這麼大人了,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的麼?你看你看這裏這裏這裏,你個窮光蛋你準備好賠光家底吧!”
白勺雙手背到腦後,得意的笑了起來,看著氣的發抖的長生,他壞笑著說:
“我賠什麼賠啊?你沒聽長老說麼,我是下一任的獵族長老,這以後就是我的房子了,也就是說,這房子現在是咱們的房子,你跟長老不過是借住在這裏罷了!”
長生聞言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皮卡丘不知從哪鑽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著白勺,它梳理著自己的兩個手臂,仿佛在抖雞皮疙瘩,好像在說白勺剛才的話惡心到自己了。
白勺這才意識到自己跟一個小姑娘說“咱們的房子”這種話似乎有些過了,他尷尬不已,四處尋找,想找一個老鼠洞鑽進去,恰好看到了站在一旁發呆的哈克,他一頭拱進了哈克的懷裏,試圖把自己藏起來。
哈克如夢方醒般的打了一個激靈,他突然很興奮的喊了起來:
“我要下山了?我可以去外麵看看了?”
白勺把手在哈克眼前晃了晃,確定了他網速正常以後跟他小聲說道:
“沒錯,不出意外,再有三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