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勺目之所及,全是黃金打造,金燦燦的頂棚,金燦燦的梁柱,金燦燦的牆壁和金燦燦的桌椅板凳,就連不起眼的小木門內側都是純黃金。
白勺傻眼了,哈克騙人啊,還說沒有玄機,一個破茅草屋子,打開卻是名副其實的黃金屋,這還不叫玄機?
白勺看了一眼哈克,隻見他微低著頭,單膝跪地,一隻手垂著,另一隻手平放在膝蓋上。白勺明白這大概是見他們長老的禮儀,便也準備入鄉隨俗給長老見禮,畢竟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日後情況不明,說不定還需要長老招撫一二。
“遠方的朋友!你是我們的貴客,不必像哈克小子那樣拘禮!”白勺還沒跪呢,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聲音洪亮有力,透著一些滄桑的氣息,想來應該是一位健談的長者。
果不其然,話音未落,就有一個白胡子老頭從內室走了出來,白頭發垂到肩膀,挺闊的腦門象征著無窮的智慧,棱角分明的一張方臉上鑲嵌著一雙炯炯有神散發光芒的黑亮大眼睛,高聳的鼻梁符合他們遊牧民族的氣質,一張紅潤的大嘴巴咧出一個大大的笑。
長老大笑之後對著白勺挺起胸膛,白勺見勢也挺起自己的胸膛,長老看了一眼哈克,哈克輕輕點頭示意客人已經知曉了這裏的禮節。於是長老又笑了起來,用手拍了拍白勺的胸口,白勺也試探的拍了拍長老的胸口,長老便笑的更大聲了,聲如長虹貫日,白勺的耳膜都幾乎要震破。
皮卡丘一臉嫌棄,捂起了耳朵。長老見狀慢慢收起了笑聲,眼放金光的看著皮卡丘道:
“聽哈克說我們的客人有一隻靈獸,我還在想是什麼樣子,沒想到生的如此可愛!哈哈哈,讓小家夥去桌子上找點吃的吧,所有食物隨便吃!”
長老說著想去摸一下皮卡丘,結果被皮卡丘一下閃了出去,再看到它的時候,它已經在桌子上磕鬆果了。
長老回過頭,對白勺說:
“好可愛的小家夥,你好我的客人,我是獵族長老,獵族長老沒有名姓,還請客人不要介意,你是外族人,不必稱呼我為長老,你可以叫我老頭子。”
白勺趕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啊長老您好,我是白勺,很高興見到您,您這樣尊貴的長者,我理應稱呼您一聲長老。”
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在腹誹:
“叫你老頭子,那我成你老婆子了?誒~這個世界的人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長老微微點頭,出於禮貌並沒有太多打量麵前的年輕人,他扭頭對哈克說道:
“哈克,你做的非常棒,你不再像以前一樣衝動,而是用勇敢和真誠留下了我們尊貴的客人,過些時日你就去飛獸部吧,那裏很需要你這樣聰明能幹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