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孤獨一擲的,靈塵感受到自己就好像被關在一個房間中,這個世界的經驗,發現還是隱退都伴隨著某種“力量”的消失,這種力量從開始就必然存在,每一種可能都好像能夠被計算出來,他現在也無法躲避。
要是這時候跟隨別人一樣,他的生命就會如同消失一般,要是用力反抗又無濟於事,在這種情況下,他凝視著死亡的生命。
劉天已經來了,他的後麵跟著四位,都是紫天宗的弟子,他們想不到天蠻會放棄這麼好的位置,人人夢寐以求。
能夠避開當然是好的,這個時代靈力出現了虧空,補這個漏洞以及社會底層狀態的不穩定,都會出現浮誇的現象。
當然對於一部分人來說也是機會,太過於急於求成,就根基不穩,也會出現虛假的現象,“潰魂”雖然是微不足道的生命構成的如今軀體,被人現棄的東西,但是他的生命力以及毅力是足夠強大的,物質狀態的最終也就是那些虛無縹緲的流體狀態。
生命的偉大是他們為了某種使命不懈奮鬥,其中他們又能夠歸於平淡的心,不會容納世俗的“人性”,從而對純粹研究的褻瀆,“潰魂”靈塵這時候見他們比自己速度快,反而朝著他們走去,他們必然如今還有破綻,躲避反而讓他們來更多的這種“家夥”,對自己來說是不利的,形式上的有利就是通過人性的弱點,讓人性能夠保持某種非對立狀態,爭取時間。
太陽終歸還是那個太陽,可是人的命運都無法抵擋那份邪惡,許多底層人死了,就是死了,他們為了掠奪土地,他們也發現了糧食的價值,他們有拳頭,可是神仙山的守護神隻有自己,這足矣讓人恐慌,最大的罪魁禍首是靈塵,也是刁蠻公主,荒星和繆清,他們沒有能力卻提出了需要能力才能夠改變的結局。
這就是命運,命運就是天道為了某種秩序建立的一種“能量”,這種能量是一種製度上的“力量”,也就是法則的力量,也就是為什麼他們知道貧窮,卻不願意改變這種結局的狀態,在上界叫:“天道輪算”,這就是天道的演化史冊的“邏輯”。
另外就是天道加持的“聖力”,不過這是趙曼描述自己為什麼無法打敗“洪帝”的原因,為什麼他可以統治,但有一個年限,其實就是上天道要的結果,也就是“劫”。
所謂的“劫”,第一種就是天道為了維持自己的利益構成的一次屠殺活動,第二,維持法則運用的法則秩序,第三,防止逆天改命的天選之人破壞自己的氣運,從而製造的一場災難。
靈塵現在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願意麵對,說不定他的衝動將來會有更多人去填坑,這就是人性與自我命運的抉擇,靈塵時刻做不出選擇,每一種東西的獲得,最終都需要另一種東西交換,牽扯甚廣。
“你們還活著,這足夠讓我興奮。
可惜你們遇到了我,回到了這裏。”
生命就是這樣子,停歇有時候就會有麻煩,好像人類就是為了搬運某種東西存在,我們製造的東西最終也無法超越“天道”內外的環境,這是一種讓人感覺毫無意義的事情,當第一次停下腳步,這種想法就開始讓人頹廢,就好像人對語言的追求,他一直存在,可是這時候卻沒有開口的勇氣。
“老東西,一個看不透真相的老東西。”
靈塵始終沒有說出口,人始終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特別是那些自詡名門正派把自己的羽毛看的比生命更重要,再加上他們以監督的名義為非作歹,擾亂世人,不了得知其中自我內心的滿足,這時候不說話就是贏了,瘋狂的人雖然有太多破綻,但是他們的戾氣是可以傳染的,說話的藝術,有時候比正直更重要。
這個世界需要他們,隻是因為他們能夠給讓人帶來什麼東西,當與他們有了關聯,又成了變臉的猴子,靈塵見的多了,格局也不過是你弱者無法對抗的笑柄。
黑暗的東西永遠存在,這種力量的增加本身就是社會的悲哀,他們賦予某種特定的意義,來完成對善良的救贖,這種大言不慚,早已經被某種黑暗的力量掌握,隻因為他們害怕,便隻能從其他地方尋找慰藉。
換句話說,這個世界的正義,是你站的高度他們無法攀登,也無法詆毀,要不然他們以旁觀者的名義,給你定罪,有些人他們的私欲的偏見已經超越了道德的底線,而劉天真的讓天蠻失望。
天蠻的詢問顯然是徒勞的,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從不會看到自己的錯誤,隻會訴說自己的疲憊,他們缺少一種反思的力量,他們也曾疼痛過不是嗎?
當人把自己的聰明放在理性中的時候,感性就是多餘的,這一抉擇讓他們麵對故事都顯得蒼涼,他們的內心沒有那種為了看到真相,隻是自己內心的情緒與對方故事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