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幽間,獨立的一間小茅屋外,伴隨著天空雷聲轟隆作響,猛烈的雨啪嗒地打落,所落之處皆發出不小的聲響。可這一切的吵雜,都阻蓋不住自小茅屋內傳來的一聲聲顫抖、帶著哭腔的求饒。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你、求你放了我……”石羽妍被壓在炕頭上,雙手被扣在頭頂,無法合並的雙腿間橫著一副健碩的身軀。
宋世宇完全不理會她的求饒,大掌一伸,將她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撕破扯下。
“不!不要!”絕望的感覺霎時浮上石羽妍的心頭,倔強的她,此時卻落下了清淚串串。
想過她會哭,但是,宋世宇卻沒想過她的淚水能影響到他。看著她臉上爬滿了淚水,不知為何,他竟心生不忍,想好好地將她擁進懷裏安慰。
猛地意識到自己竟有這樣的念頭,宋世宇的臉色變得難看,心中更是惱怒地加劇了動作。“這是你應得的懲罰!我是絕對不會收手的!”
將她的雙腿撐開,宋世宇咬著牙,一個挺身將火熱的鐵杵刺入她的體內。
幹澀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占有,撕裂的疼痛比初夜更劇烈,石羽妍灰白著臉,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她罵也罵過了,求也求過了,哭也哭過了,卻仍無法阻止,如今她的心隻剩下絕望。
沒有察覺到石羽妍的平靜,被溫熱緊緊縛住的宋世宇失了性地挺動著,一下又一下,狂野地掠奪著。
在他猛烈的攻勢下,生澀的甬道漸漸泌出潤滑,夾雜著淡淡的血絲自兩人交合出潺潺溢出。
石羽妍將下唇咬得死緊,也同樣地滲出了血絲,直到宋世宇最後的衝刺,她雙目一翻昏了過去。
而宋世宇在一陣猛烈的抽動之後,將一股灼熱送進她的體內,便趴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喘息著。
過了許久,縈亂的氣息平複了,宋世宇撐起了身子。看見石羽妍昏了過去的容顏上掛著淚痕斑斑,下唇被咬得紅腫滲血,白皙的嬌軀上盡是因他的殘暴而留下的痕跡。一時之間,他竟產生了後悔這麼對她的念頭。
不!他怎麼能後悔!她是罪有應得的不是嗎?如果她不是妄想攀龍附鳳,貪圖他家的榮華富貴,她又怎麼會出現?他沒有錯,錯的是她和宋子欽!至於她醒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那都是宋子欽該去操勞的事!
宋世宇起了身,把散落的衣服一一穿上。穿戴整齊後,他滿臉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冷嗤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小茅屋,投身滂沱大雨之中,不一會兒便在黑夜裏消失了身影。
這一夜的雨,不斷地下,像是傾盡所有地落著。
隔日,豔陽高掛,太陽猛烈得好比炎炎七月盛夏。沒有烏雲密布,天空蔚藍得像浩瀚大海,但它有朵朵白雲浮漂在上。空氣中飄散著淡淡著青草氣息,這一切那麼怡然美好,若不是地上的坑窪積著不少的雨水,任誰都完全看不出昨夜竟下了一整夜的雷雨。
“心兒,走慢點,小心地上的水坑。”宋子欽提著大堆的東西,緊緊跟在愛妻的身後,看著愛妻步履邁得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要不是心兒非要帶一堆東西來,他又怎麼會空不出手來保護著愛妻?可是,他能把這些東西丟掉嗎?不能。
“是你自己走得慢,你不要總是那麼緊張好不好?我自己會小心注意的。”小湖回頭朝他拋去一個無奈的眼神,怪他太過於雞飛狗跳。
“好好好,我不多嘴,你不要回頭看我,注意看路,看好腳下的路。”宋子欽提心吊膽地看著她,就怕她一個不注意讓自己摔了個跟頭。
小湖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回頭看好腳下的路。
宋子欽溺愛地看著愛妻,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都怪昨夜那一場大雨,到了半夜的氣溫轉涼了許多,想起世宇這裏什麼都沒有,心兒不住擔心他們會不會著涼生病,今日一早起來拉著他買了一堆的禦寒物和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就急急忙忙地朝山上趕來了。
其實他覺得妻子是操心過度了,世宇有小羽照顧著又怎麼會著涼?可是愛妻一聲令下,身為寵妻一族的他,自是不能不聽。
看到小茅屋就在麵前,小湖加緊了腳步,宋子欽則是看得心驚不已,正想追上去時,手中的東西偏偏那麼不合作地掉落在地。
“該死的!”宋子欽看著愛妻跑遠,又看了看掉落一地沾了泥巴的東西,不住低咒了聲。但是未免愛妻生他的氣,他還是認命地趕緊收拾著地上的東西,心中為愛妻的魯莽提心吊膽著。等回去以後,他一定要將心兒綁在房裏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再放她出來!然後他再也不讓她生了,兩個孩子就足夠了!他不能再讓心兒拿身體健康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