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次郎吉清了清嗓子,容光煥發道:“首先,那能夠按照計劃以繪畫史上最高金額成功標下作品本人深感榮幸。”
主持人:“您本來就計劃好要以三億美金得標是嗎?”
“正是如此。我重金購買這幅畫,全是為了在日本舉行向日葵的畫展。”鈴木次郎吉的聲音鏗鏘有力,比起來,旁邊的園子還真是靦腆害羞。
“您說畫展是嗎?”主持人又問道。
園子上前一步,解釋著:“沒錯,我們鈴木財團將借世界各地的以插在花瓶中的向日葵為構圖的畫作一一收集全。我們正是在此宣布,我們將在自己擁有的雷克羅克美術館舉行憧憬日本的向日葵展。”
這一番宏圖壯誌說得在場的記者騷動不已,七嘴八舌地問道:
“鈴木小姐,你說一一收集全,具體來說一共有幾幅畫?”
“您的意思是,這次標下向日葵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在今天的場合宣布這次畫展。”園子鎮定地解釋著,“而我們收集的畫作包含這次得標的向日葵在內,一共有七幅。”
織鏡嫣然一笑,壓低帽簷,假裝成記者,變了個音調適時開口:“世界各地的七幅畫,就算日本財團再有實力,也不可能辦到吧?”
園子等人看不到提問的人,隻是一一回答著:“我們財團從很久以前就持續向世界各地持有向日葵畫的美術館和個人表明將向日葵放在同一地點同時展出的決心,並在事前征得他們的同意,隻要我們這次成功標下,拍賣會上的向日葵,對方就願意將畫作借出給我們展覽。”
織鏡點了點頭,輕聲笑了。
“鈴木財團這一招,可是富貴險中求啊。”
安室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顯然,他也從轉播裏聽到了鈴木次郎吉等人的回答。
“自然。”織鏡撥弄長發,仔細分析道:“梵高的向日葵從來沒有湊到一起展出過,而且據我所知,荷蘭美術館已經拒絕向外借展向日葵了。若是所有的畫作都被借來安然無恙地展出又送回,定會引起全球性的嘩然,這樣,鈴木次郎吉就會是讓日本名揚世界的偉人,無論是股票市場還是名譽都會到達整個日本的頂峰,並且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無法被超越。”
“資金被壟斷,國內得有很多人不願意了,”安室笑了一聲,“但如果中途出了任何一點差錯,他們就會名譽掃地,而且要麵對巨額賠償,之後能不能恢複元氣還真是難說。”
“先看著吧。”
織鏡抬起下顎,平靜的看著還在火熱進行中的發布會,心思暗自飛向遠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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