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得罪你小舅子了你知道嗎?
快鬥少年心性,一邊揉著手,一邊看著安室身上的西裝,故意笑著問道:“你們不是一對是吧?”
這黑皮怎麼看都隻是個保鏢啊,還是個下手挺狠的保鏢。
安室看著快鬥的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和織鏡一樣細長的手指,潔白如玉,一舉一動之間都透露著靈巧。
他感覺對方年紀不大,但不知為何對自己有著莫名的敵意,而同為男士,他能感覺到,這敵意的來源,似乎就是剛才離開的那位禍水。
可剛才織鏡在的時候他並未出現,或許是顧忌著什麼事情。
安室笑了。
這孩子還是太年輕,像個雖有心性單還是初出茅廬的少年郎,這與幾年前愣頭青的自己簡直一樣。
“我們是不是一對,你自己問她不就好了?”安室拿出手機,在按下前幾個數字的時候,發現那位少年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還是滿臉驚恐的樣子。
安室笑了,電話號碼按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調侃地看著快鬥,問道:“你怕她?”
“怕誰?我?你開什麼玩……”
快鬥指著自己的鼻尖,突然想起,自己此次來美國,並不是以織鏡弟弟的身份而是以怪盜基德的名義。
若是以織鏡的弟弟,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質疑出現在姐姐身邊的每一個男生,但是作為怪盜基德,他便不能這樣使性子,就像他的父親和姐姐都與他強調過的那句話,永遠都不要忘記一張撲克臉。
今日,因為關係到與自己有養育之恩的親姐姐,他差點就亂了陣腳,此刻定了定心神,清著嗓子,笑道:
“您誤會了,在下隻是和那位小姐有過一麵之交,此次有緣再次相遇,隻是想委托您代為轉達我的問候。”
“你的問候?”
安室放下手機,場麵話誰不會說,他隻是微笑,問:“該怎麼稱呼你?”
快鬥壓下鴨舌帽簷,對著安室行了一個紳士的禮節,露出神秘的笑容——
“你們會知道的。”
這聲音落下,隨著來往的工作人員行跡遮擋視線,那少年便如同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安室並不覺得吃驚,站在原地,略顯無奈之後,又縱容地輕笑一聲。
這少年出現與消失都很奇怪,就像一時忍不住出現,又趕著時間消失一樣,最後留下的話語也有些無厘頭。
而且他似乎真的怕織鏡知道他出現一般。
織鏡給人的感覺一向都如沐春風般的溫暖,雖然不至於讓所有人都喜歡她,但也沒多少人對她有什麼負麵意見,至少安室還從未見過有什麼人聽到她的名號會產生害怕的心理。
不過安室倒不討厭這少年給他的感覺,隻是任務要緊,他按照計劃,朝安放向日葵的倉庫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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