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說一個,就會壓下一根手指,到最後,輕快的笑容就在她嘴角綻放,柔和道:“怎麼樣?思路還算清晰吧?”
“說重點。”貝爾摩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道:“在我麵前就別演你那溫柔的一套。”
曾經的她也以為織鏡是表麵上的溫柔聽話的好姑娘,直到織鏡在將卡爾瓦多思拉下馬之後還故意將他調到貝爾摩德身邊當保鏢,導致卡爾瓦多思死在赤井秀一手下之後,貝爾摩德就知道,這姑娘就是一個隱藏的極深的白切黑。
“好吧。”織鏡歎了口氣,突然翹起腿,將黑發全部卷到身後,眸子一眯,煞有其事道:“我要回去看看是哪個孫子敢截胡老娘的勢力。”
貝爾摩德睜大眼睛,嚇了一跳,嘴巴半張著,呆呆地看著突然像要去砍人的織鏡。
下一刻,織鏡忍俊不禁地笑著:“是這樣嗎?”
再說話時,她重新恢複了溫文爾雅的樣子,輕柔地笑著:“順便,還要去收拾一下某些人留下的爛攤子。”
這可不是什麼好話,貝爾摩德心念一動,警惕道:“你說的是?”
織鏡依舊彎著眼眸,如同藝術品一般的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提醒著:“那位借殺死伊森本堂而大獲信任上位的基爾失蹤了對吧?”
貝爾摩德一愣,不再說話了。
而織鏡卻依舊不鹹不淡地說著:“據說是落到FBI手中了,要是不快點把她奪回來,至少你們參與行動的一圈人都要涼透了呢。”
貝爾摩德哼了一聲。
她就是參與行動的一圈人之中,也不知道織鏡這是在寒磣誰。
想到讓自己吃了兩次虧的那個聰明的孩子,貝爾摩德又重新打量著麵前這位表裏不一的少女,不斷地思索著。
“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聽下去,但是我還是得給你一個忠誠的建議。”她撐著下巴,看著依然悠閑自得的織鏡,悠然提醒道:“如果遇到了什麼看上去很詭異的東西,比如眼鏡會反光的小孩,一說真相就睡著的偵探什麼的,千萬要小心,別陰溝裏翻船了。”
織鏡聽的很疑惑:“這聽上去就像度數很深的書呆和宿醉的中年老男人。”
這話倒是總結的很到位,但貝爾摩德也沒指望織鏡會聽進自己的建議,畢竟現在的她可是連續失敗了兩次任務的成員了,若不是和那位先生特殊的關係,或許她早就和卡爾瓦多斯落得一個下場。
白蘭地從未見過那個孩子,她不會知道那個孩子的特別之處。
可也因為這樣,這兩個孩子之間的對決就更讓人期待了。
貝爾摩德索性笑著,拍了拍織鏡的肩膀,笑著道:“總之,提醒到位了,這是你要的資料,東京的醫院排除下來,隻剩這兩家,入職手續已經給你辦好了。”
能不能戰勝那個可以創造奇跡的孩子,就純靠運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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