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正想著如何製服他,那青衣人迫不及待虎拳驢腿就揮過來了,旁邊的秋月著急道:“用‘飛星傳恨’攻其上盤。”張武馬上蹬腿飛起呼呼呼幾招連攻其上盤,每一招都未中還給對方劈了一掌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秋月再也不敢看不下去閉上了眼睛。旁邊的冬月道:“不對,應該用那招‘花叢懶顧’才對。”說著那青衣人又揮拳過來,她向師弟道:“趕緊用那招‘擲果盈車’對付他。”張武心想師姐又叫我攻其上盤到底行不行,半信半疑就出拳和他鬥了幾下,感覺不錯還占了上風,不料又過幾招情勢突轉直下又中他一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冬月看此情景也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被師弟責怪。
旁邊的夏月道:“不對,應該用‘孔雀南飛’那招才對。”話音未落,那青衣人又揮掌過來,眼看掌就要打到,她喊道:“趕快用‘舉案齊眉’對付他。”張武眼看就要挨了一掌,也沒有辦法就按著夏月說得那招‘舉案齊眉’,不料這次更糟挨了兩掌。夏月看到師弟慘狀,也不忍心看下去也閉上了眼睛。
張武嘟嚕道:“你們到底是幫我還是幫他。”春月道:“當然幫你的,她說得不對,應該用‘琴挑文君’才對,這次你信大師姐準沒錯。”張武心裏道:“信你才怪,你們個子比我高,當然用那些招數攻其上盤顯得得心應手,可我是小孩個子身高低攻其上盤,當然顯得力不從心,隻有攻其下盤才是上策。”正想著那青衣人又揮起熊掌過來。
春月道:“這次用那招‘瑩瑩送郎’,我保證你會打贏。”
張武嘟嚕道:“聽你餿主意,我看是你保證我會被打才是。”聽也不聽當即起腿就猛踢下盤,當對方穩如泰山,不過還是讓李一道熊掌撲空一場,他就變得暴躁,提起熊腿踢來,就在這轉瞬之間,張武找到了破綻,張武飛腿從他跨下溜過,繞道其後麵連踢其腳關節,受其重擊之下,‘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他飛起連環腳,那青衣人想回頭去擋,但還是晚了一步,頭部被踢了一下倒了下來,立刻滾起把旁邊冬月像踢皮球一樣,向張武踢了過去,飛腿就遁去。
張武伸手去接師姐反被她壓倒在地,疼道:“還不快起來,你好重啊!”冬月道:“你不解穴我什麼起來啊!”
張武替冬月解穴道:“為什麼受傷總是我!”
冬月起來之後,扶起張武替他擦了嘴角上血跡,道:“沒事吧!”
張武痛道:“你要在下麵看有沒有事!”冬月拍了他腦袋道:“還敢胡說!”
張武又擦了嘴角道:“早不聽你們就不用受這麼多罪。”冬月反唇道:“好啊,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秋月也撅起嘴道:“哼,師姐對你疼愛有加,你還敢數落我們!”張武笑道:“疼愛也不是這種疼法。”夏月嬌嗔道:“那哪種疼法好?難道看著你被人打不管嗎?”張武道:“好,我喜歡這種疼法……”
春月嬌嗔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還不快過來接穴。”
張武替師姐們解了穴,春月道:“這下讓李一道跑了,師父出來該怎麼交待啊?”張武道:“負荊請罪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把他抓回來啊?”夏月道:“對,我們要把他抓回來將功贖罪。”
張武道:“受驚之魚哪有那麼好抓!”秋月道:“這就要看我們有沒有那種聰明才智。張武撅嘴道:“你們有才智我也不會被打成這樣。”春夏秋冬四月嬌嗔道:“看你還敢胡說!”說著舉著手就要去打張武,張武溜腿就跑,幾個人在迷宮打打鬧鬧甚是熱鬧。
又過一月後,一天晚上春夏秋冬四月在寢室裏聊天,從姑媽聊到爺爺,又從爺爺聊到穿什麼衣服漂亮,她們就覺得沒有什麼漂亮的衣服可穿,打算明天要去城裏去買些布料做衣服,順便買些給師父和師弟也做了幾件。為此討論了一個晚上都睡不著,最後還是列出來清單。
第二天就準備啟程,當她們四個人去又覺得路上要是沒有師弟肯定會很寂寞,就要打算帶著師弟一塊去。她們找遍了都有點地方都沒有找到他,可把她們嚇壞了,秋月道:“這段時間師弟經常時不時的失蹤。他會去哪裏呢?”冬月道:“他會不會往後山的竹林裏去了。”春月道:“走,我們去看一下!”
她們來到後山時,看見師弟樂此不疲的用樹子把一顆顆竹子彈得東倒西歪,竹子像著了魔似的相互之間打了起來。師姐們站在旁邊看了好一陣就覺得好玩,問道:“師弟,你這是哪裏學得功夫?這麼好玩。”張武轉頭道:“是我自己覺得無聊隨便玩玩。”夏月道:“隨便玩玩都能玩成這樣,我們的師弟真是奇才啊。”大家都禁不住都笑了起來。
春月高興道:“今天我們要去城裏買布料,走,我們帶你一起去。”張武高興道:“好啊,好啊,師姐我們趕緊出發吧!”秋月道:“看她這麼猴急的樣子。”
一行人向北行了半天,累了就到路旁的一顆大榕樹下休息,把樹上的鳥兒都給趕跑了。春月看著張武有點餓了,就從包裹裏拿出餅給師弟吃。張武看著師姐們都沒吃,食欲一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找不回來了。張武把餅分給師姐們吃,春夏秋冬異口同聲道:“我們不餓,你吃吧!”張武道:“我也不餓!”就把餅又塞回了春月的包裹裏。”春月覺得師弟這樣餓下去肚子會餓壞的,嬌嗔道:“我是師姐你待聽我的,我現在命令你把這個餅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