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原來你知道我的那一劍沒有用全力啊!”
“‘疚魔’的《無回三式》可是很有名的,而且在新派就更有名了。之所以叫無回就是因為次招一出勇猛無回,如果可以被人接住或者打偏,那也太浪圖虛名了。況且我和你之間還沒大麼大的差距。我可不會以為自己真的能在同級之間打偏‘破一’。”
剛才看起來煞姐和一劍打的十分激烈,像是生死相搏,實際上仍然各自留手了,隻是想在之後的談話中,壓壓對方而已,況且在同級之間的戰鬥,兩人也各有收獲。
“嘿嘿,師姐,要是算起來,我們可是是同門,那你看這個樹,是不是?”一劍知道煞姐不會出手了,自己也就換了個稱呼。
“誰是你師姐,我可不想和叛徒沾親,我叫煞,你要是叫我煞姐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你可別在他們麵前叫我,我和他們說我叫沙”煞姐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看了看侯烈他們的方向,“解!”
煞姐用手指向自己的腳下,金屬森林漸漸的開始崩解,飄散,回歸大地了。
“嗬嗬,煞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說”
“那個,我感覺,你對我師傅並沒有那麼大的敵意,這不合乎新派的邏輯啊!”
“我比較讚成‘疚魔’的想法,但我不讚成他的做法,至少他做的時間不正確。”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其實你和師傅是一路人。”
“我確實覺得新派不應該有現在的待遇和命運,致力於滲透、學習其他種族的文明,為了保衛殷月而浴血奮戰,給殷月帶來巨大的發展和和平。可笑的是新派的地位永遠是最低等的,那些隻知道崇拜神的蛀蟲,每天隻知道祈禱、祭祀、奉獻祭品。總是以神裔的姿態高高在上,壓榨新派通過努力而得到的一切。他們有什麼資格淩駕於新派之上,可惜,每一任的新派大長老都隻能彈壓新派的不滿。一旦有人反抗,那些所謂的神裔就會跳出來,說他們觸怒了神,要當作祭品獻祭才能平息神的怒火。直到‘疚魔’的出現,他殺了那一任長老,不錯,在我看來他殺的好。不過,那能起到什麼作用,隻不過多了一個殷月叛徒而已。其實我覺得每一任的新派大長老都是守舊派的走狗。甚至他們本身就是所謂的神裔。”煞姐像是解釋一劍的疑問,有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總之,他的語氣很平淡,但又很怪異。
“所以,你是要帶領新派反抗麼?”一劍沒想到煞姐也對守舊派很是不滿。
“哈哈,你真是天真,如果守舊派真的隻能靠新派來保護,恐怕早就有人把守舊派推翻了,守舊派的最高領導者聖主,有誰見過,新派甚至連他手下的左右使者都沒見過,新派最多接觸到的隻是十二祭祀之一,還是排名最後的兩位。他們2人十年輪值一次,要不是‘疚魔’反叛的時候正是他們交接的空檔期,你認為‘疚魔’能夠逃出殷月峽穀?”
“可是,輪值交接之後,也並沒有祭祀追殺我師傅啊!”
“這些,‘疚魔’是不會對你說的,因為他會很丟人的,因為守舊派是不可以離開殷月峽穀的,這是他們的信條,他們認為離開之後就不受神的庇佑,就會成為神棄之人。”
“原來我那瘋子師傅是跟我吹牛的啊,說什麼斬殺殷月大長老之後,殺的殷月血流成河,之後揚長而去。倒是很有一種豪氣幹雲的勁。說的我這個熱血沸騰的。”
“他並沒有跟你撒謊,確實他是幹了那些事。不過,他是那一屆的聖子,知道很多辛密。我認為他說的血流成河隻是他在突圍而已。”煞姐說的很平淡,貌似沒把‘疚魔’那個瘋子放在眼裏,“好了,今天也說的不少了,你故事也該聽夠了。趕緊滾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