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知聿大方承認,“你現在是我老婆,是他大嫂,他就該安守本分,有什麼好聯係?
“可他也是……我哥。”薑枳咕噥道,“他是因為我才被人追殺的。”
沈知聿將她微涼的小手包進掌心裏,給她當暖爐。
手很溫暖,語氣卻冰冷無比。
“那是他活該,誰讓他敢喜歡你?我當年去找過你的事,他竟然沒有告訴你!”
“……”
“他是你哥,怎麼能喜歡你?不要臉!”
“……”
這男人可真是毫不損己,專門損人呐!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是怎麼騙來的?
薑枳抬抬唇,想說他雙標。
可話到嘴邊,卻成了一句,“至少,他是沈叔叔的兒子。”
沈知聿這才放鬆戒備,不情不願道,“婚禮的時候,我會讓他見你的。”
“……”
“遠遠的,隔著十張桌。”男人整個人黏上來,目光充滿占有欲。
用鼻尖抵著她鼻尖蹭蹭她,像個親近人的男妖精,“寶寶再親我一下,親一下就好舒服。”
“。。。”
他羽毛般的黑睫落下來,勾得她心尖癢癢的。
她乖乖閉上眼,烏黑卷翹的睫毛顫闔下來,臉頰染上羞意,小聲的提醒,“還沒拍照,別親腫了。”
“嗯。”
沈知聿輕嗯一聲,深邃幽遠的眸底深處燃著濃烈的情潮,隨後掌心扣住她後腦。
吻落了下來。
細致碾壓。
像細雨般極致纏綿。
-
寧遠掐滅了煙,收回磕cp的目光。
轉身的時候,才發現糖糖就站在自己身後,不知道站了多久。
小姑娘紅著眼,一頭撲進他懷裏。
寧遠大腦空白,直到耳畔傳來小姑娘悶悶的哭音,才緊緊抱住她。
“寧寧,我錯了……”
“我沒怪你,傻瓜。”寧遠揉著她後腦勺,“別哭啊,糖糖哭了會融化的。”
糖糖哽咽得厲害,“對不起,寧寧,我隻是怕配不上你,我成績墊底 ,身高體重都不達標,也不知道能不能留在這個城市,我不想給你拖後腿,我隻是想悄悄努力,然後再和你般配的走在一起。”
寧遠愣住,被從未想到的事情打了一悶棍。
他笑了聲,輕輕歎氣,“你怎麼會這樣想?我隻是個社畜,沒有多少時間陪你,也沒有很多的錢……”
話未講完,他的雙唇被一隻帶著甜味的小手捂住。
女孩仰頭看著他,崇拜又愛慕,“你別騙我了,我早就把你的老底翻了個遍!”
“…………?”
“寧遠,外交官後代,名字取自諸葛亮的《誡子書》‘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
人如其名,性格內斂,為人低調,淡泊名利。
五年前在港城因一場全英文辯論賽結識辯友沈知聿,後追隨他並成為他左膀右臂,一起出國深造,雙碩士學位,精通六國語言……”
糖糖一字一句,像是溫柔地刀子劃在自己心上,“你太他媽優秀了,優秀的我都不敢去見你的爸媽。”
“不是,你聽我說……”
“就連沈知聿哄老婆的那些點子,多數都是你策劃的,你整日周璿於奸商之中,可你眼神幹淨,認真,溫柔,知世故而不世故,好煩啊!我怎麼撩了個這麼優秀的男人?”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寧遠耳朵微紅,捧起她的淚臉,目光虔誠,“我隻知道,我好像被你看穿了,這世上隻有兩個人懂我,一是沈知聿,二是你。”
“滿地都是六便士,你卻抬頭看見了月亮。”糖糖踮起腳尖去吻他,“你原本也可以是商人,以你的才能……”
“不,我更喜歡呆在沈知聿身旁,出謀獻策,上陣殺敵……沒辦法,我家祖祖輩輩身上都留著忠義的血,擁有替昏君哦不……替老板打工的DNA。”
“噗……”
四目相對。
她情緒翻湧。
他心頭滾燙。
下一秒,他大手陷在柔軟的腰窩裏,滾燙的唇瓣在她脖頸處流連輕吻,“今晚去我那?我有禮物送給你。”
“……好。”
“我還要個名分。”他悶聲道,“我想光明正大地給你送禮物,接你放學,我也有當你老公的DNA。”
“哈哈……好。”
“走吧!”寧遠開心地彎腰抱起人就走。
糖糖撩著他發絲,歪頭猜,“寧寧,你會送給我什麼禮物呀?”
男人勾了勾唇,此刻身上的木質香裏含了一點淡淡的煙草香,像是點破了平日裏的溫柔,露出侵略性的一麵。
他咬住她耳朵誘道,“親手將寧棒棒打上蝴蝶結,交到你手裏。”
“啊!?”
“噓~我們是棒棒糖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