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千尋發現,那麵黃色的旗子依然華麗,依然奪目,但卻另人感到色彩單調。而那麵色彩繽紛的彩旗沒了千尋厭惡的黑色之後,卻黯然失色了許多……
“彩旗之所以美麗是因為它沒有把每一種顏色分開,才會閃出繽紛的美麗。世界就像這一麵彩旗一樣,而我們就是點綴彩旗的色彩,我的彩旗需要你這個顏色。”君莫問說。
千尋回憶的話語讓眾人沉思。
“這就是君莫問的力量,她有能力和魅力讓那些追隨她的人變成她想要的顏色。不管是黑的,還是白的,她都能吸納這些顏色,讓彩旗更出彩,更奪目。”千尋說。
“你也會變成君莫問想要的顏色了?哪怕她要毀滅世界?你也會成為她彩旗上的色彩?”鳳羽質問的說,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如果是那樣,那我就成為她手中的寶劍。”千尋說。
“真是可笑之極。”鳳羽說,手足的冰冷凝聚到了眼眸裏,說:“讓我們相信這樣的你能帶我們走出魔域?你根本就是君莫問的傀儡,相信你的我們不是瘋了就是鬼上身了,跟著你,跟自行了斷差不多了。”
“所以我才說你不會是君莫問的對手,不想化成灰燼的話,就及早放棄深埋在你胸膛裏的仇恨吧,君莫問不是你所能觸碰到的人。”千尋歎了口氣,這也是他最後一點為善之心了。
好熟悉的話,又再勾起巫馬秋水和東方浩海深埋在靈魂深處的種子,進入特組的最終目的,就是一定要觸碰到君莫問,然後狠狠的……狠狠的怎麼了?巫馬秋水迷茫了,他能拿那個女人怎麼辦?不能恨她,也不能殺了她,更不能將她捧在手心裏,放在心裏……難道真的像千尋和騰龍等人所說的,那個身影到最後都不會是他們能觸碰到的?巫馬秋水的心越發的疼痛,為光和影,為翼手,也為他自己而悲傷,還有更多的,居然是因為君莫問而疼痛。明明是那麼聰明絕世的人,為什麼,偏偏要劍走偏鋒?
在場感到迷茫的人不隻是巫馬秋水,還有東方浩海,甚至鳳羽都迷茫了。鳳羽深深的疼痛著,因為,好像,君莫問也許罪大滔天,但是,對光和影卻也恩重如山。好像君莫問罪大惡極,但是,所做之事,卻總不能讓人抓得到將她製裁的把柄。如翼手,如光和影,如風鈴,沒有一個有好的結果,而君莫問卻隻是像一條引導線,動動手指,動動嘴,冷冷的笑,冷冷的看著,就將這些人送下了地獄。而他們,甚至連指責君莫問都是那麼的無力。麵對這樣的敵人,鳳羽隻覺得惡心,還有心寒……
就在這時,有人打破這些另人有些壓抑的氣氛。
“哼,一群蠢貨。”隨著一聲冷哼響起,千尋倒飛出了老遠。接著有一大團黑色的煙霧聚成了一個人,一個皮膚黝黑,麵目端正,卻渾身散發出不祥戾氣的男人。
巫馬秋水和東浩海認得這個男子,此人正是那個讓人恨之入骨的騰龍。
“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騰龍冷傲的說道。
千尋拭去了嘴角的血絲,有些嗜血的笑了,說:“騰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暴力啊。但是,你是不是太低估我們了?就算是你,隻身前來還想能安然的回去麼?”
騰龍笑而不語,用拳腳來回答千尋,千尋單手按住了騰龍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