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你怎麼會來特優?”神秘人問。
“你也會有對我好奇的時候?”流星還是無法確認帽子下是否真是一張老鼠臉,好不容易拉下帽子,帽子卻是一張麵具。他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不再死纏爛打了。
“不,隨便問問。”
“那我也隨便說說。我有一個天才哥哥,是大伯的兒子,雖說是哥哥,可我們也隻差了一兩個小時。那是個討人厭的家夥,所以,不想總是看他的身影,希望有一天能超越他,然後回過頭來看他。可是,現在覺得可以超越他了,可他卻不在了,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流星說,哥哥不在,他的目標也不在了,那個家夥連他的目標也帶走了。
“你很喜歡他?”
“才怪。你呢?”
“嗬嗬,我就是傳說中的萬年吊車尾。”
還是沒有無痕的消息,那一家三口像從沒在守護中存在過一樣。越追查,無痕身上的迷就越多。
巫馬秋水和鳳羽並肩的走在通往頂尖的青石路上。
“巫馬秋水。”鳳羽欲語又止。
“嗯。”巫馬秋水心不在焉的應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總是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鳳羽說。
“嗯。”
“是因為翼手和浩海的事嗎?”
“嗯。”
鳳羽挽住了巫馬秋水的手臂說:“他們已經沒事了。”
“呼。”巫馬秋水長長的呼了口氣,無痕,究竟在哪裏?一定要找到她,隻有找到她才能打開那個結。
鳳羽怔怔的看著巫馬秋水,這個人離她越來越遠了……
一個人影像被鬼追一樣匆匆忙忙的與巫馬秋水擦肩而過。
巫馬秋水像觸了電般,那個人的眼睛,沉澱著那種波瀾不驚雲雲淡風輕的從容淡定。他不會忘記那雙眼睛,就是因為那雙眼睛,讓他不問她是人是妖,不問緣由的相信她,從此沉淪……
“站住。”巫馬秋水猛的轉身,手裏的風刃招呼了過去。
那人頭一側,躲過了風刃,帽子滑下,接著一溜煙跑了。
“那個人是我的。”流星如一隻大鳥一般落在巫馬秋水身邊,將他拖住。
“放手。”巫馬秋水惱怒。
“不用你說我也會放手的,我拉著一個大男人幹嘛呀。”流星說著鬆開了手,追著前麵的人。
巫馬秋水卻像焉了的茄子,全身一麻,過了數秒才恢複過來,卻不見了流星與神秘人。
“那個混蛋。”巫馬秋水罵道,追了過去。
“巫馬秋水,那個人是什麼人?”鳳羽緊跟著,好奇的問。
“是一個就算找遍天涯海角也絕對要找到的女人。”巫馬秋水說,人已飛出老遠。
鳳羽一怔,從沒有看到巫馬秋水如此緊張一個女人。
“鳳羽,拜托了,一定要找到她,就算把傲雲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巫馬秋水說。
“嗯。”鳳羽應聲,整個傲雲都已在她的靈識裏了。每一個角角落落,每一個來往的人,甚至路過的飛鳥,全都在她的靈識裏。
“她進入了前麵的房子。”鳳羽說。
鳳羽的話音一落,巫馬秋水已沒了蹤影。
鳳羽怔怔的站著,心裏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