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眼神迷離而又多情,散亂的長發下,更顯得多了幾分嫵媚。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顯得急不可耐。
“老板娘,來客人了,你出來登記下。”
火眼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看著沈雪。
沈雪咬了咬嘴唇,所有的興致都被這一聲破鑼嗓子給破壞了,說道“不管她,我們繼續。”
“老板娘,快出來啊。來客人了。”大媽很執著的繼續喊著。
“出去吧,來生意了,你要不出去,估計她的一個勁的喊。我們有的是時間。”火眼說道。
“嗯,那我晚上來找你哦。”沈雪說著翻身坐起來。
“你看你,那麼野蠻,我的吊帶都被你撕壞了,怎麼辦啊。”沈雪拎著被火眼撕壞了的吊帶說道。
火眼翻出一件襯衫說道“穿這個吧,應付一下。”
無奈之下,沈雪隻好穿著火眼的汗衫走了出去,火眼仰身一趟,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隨後搖了搖頭。
火眼點燃一支煙,叼在嘴角,煙霧在有些陰暗的房間內飄散,在煙霧間,火眼舉起雙臂,看著手臂上數不清的傷疤,如同猙獰的盤臂蛟龍,每一處傷痕的背後,都隱藏一個血與淚的故事。
刀客,悍槍,蒼狼,月舞。
這些代號,一個個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是死,是生,自從三個月前的那場變故後,就再也杳無音信。
火眼的腦海中浮現著曾經血雨腥風,戰火燃天的畫麵,一次次在死人堆裏麵爬出來,一次次看著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倒下去,而這些都給自己帶來了什麼,隻是銀行卡裏那些不停增加的數字。
雖然這顆名為戰痕的天價隕石現在在自己手裏,可是自己卻也是因為它失去了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
如果不是三個月前的那次任務,自己此時此刻應該正和那些妖孽們在某個小島上,嬉笑怒罵,開懷暢飲呢。
陽光,沙灘,藍天,白雲一切都那麼美好。
火眼陷入了深深的遐想之中,竟然慢慢的睡了過去,夢中,自己和兄弟們依舊在一起。
視刀如命的刀客,永遠以塞北大俠自居,一副臭屁的樣子總是在叫囂自己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
槍不離身的悍槍,最高的境界就是希望在自己死的時候,彈匣裏沒有留下一顆子彈。
囂張倔強的蒼狼,冷酷而又殘暴,但偏偏長了一張奶油小生的臉,看上去,人畜無害,實則心冷手毒,當然,那隻是對敵人。
妖嬈冷豔的月舞,骨子裏的性感,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人跪在石榴裙下,****萬千的容顏下,卻還是個妖媚的處子。
當然,每個故事裏,都少不了一個胖子,但是這個胖子,卻有點不一樣,無所不愛,卻唯獨不愛吃,火眼總說他絕對是胖子裏的叛徒。
還有那麼多曾經一起戰鬥的兄弟,此時已經都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
兄弟們,無論你們在哪,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絕對不會讓你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消失在我的世界。
一聲兄弟,一生兄弟!
火眼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躺在床上無比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站起身來,打開門走了出去,剛一開門,正迎上一個女孩走了過來。
女孩一頭烏黑的長發,柳眉杏眼櫻桃唇,膚如美玉嬌似水,上身穿著白色的小衫,楊柳細腰,搖曳生姿,身材前凸後翹,美不可言。
火眼一身邋遢站在門前,看的有些呆住了,老子也可以說是閱美無數了,這樣的尤物還是第一次見到。
咦,不對,這女孩不正是自己在包子鋪裏麵遇到的那個“不良少女”嗎?這變裝的速度有點太快了吧。從一個非主流頓時變成了一個標準的白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