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大街上如同生死狂飆一般,完美的過彎,驚險的擦邊,簡直如同在拍電影一樣,韓嘯對自己的車技還是十分有把握的。
原本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韓嘯隻用了十分鍾。
一腳刹車,死死的悶住車子,車後麵的馬路上,留下兩道還在發熱的輪胎痕跡。
狂獅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韓嘯了。
“跟我上樓。”狂獅看的出來韓嘯十分著急。
韓嘯點了點頭,跟著狂獅一路上了三樓。
打開門,屋裏很是淩亂,地下室一堆剛剛喝完的啤酒瓶子,還有一些快餐食品,在裏屋韓嘯看到了三耳。
三耳的腦袋上纏著繃帶,手臂上打著石膏,衣服上有早已經幹涸了的血跡,簡直如同剛從戰場上下來一樣。
“你這是怎麼了?”韓嘯問道。
三耳動了動幹巴巴的嘴唇說道:“仇家太多,差點讓人給打死,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在監獄裏麵的事兒,還沒有當麵和你說聲謝謝呢。”三耳說道。
“那你是怎麼躺在這裏的?”三耳說道。
“這就要多謝狂獅了,是他把我找到了,要不我就肯定死在那屋子裏了。”三耳說道。
狂獅遞給韓嘯一支煙說道:“我知道你想找他,所以這幾天我也沒有什麼事,就幫你打聽了一下,果然被我找到了,現在你有什麼事就問吧。”
韓嘯接過煙,拍了拍狂獅的肩膀說道:“果然夠兄弟,這份恩情,我一定會記得。”
“哪裏的話,我狂獅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兄弟情義看的很重。既然說了是兄弟,那就一輩子都是兄弟。”狂獅說道。
韓嘯點了點頭說道:“這句話就足夠了。”
韓嘯走到三耳邊上問道:“你原來不是被你那次說過的新勢力給抓取了啊?”
三耳說道:“不是,是我以前的仇家。”
韓嘯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是被那些人給抓取了,如果是他們的話,估計是你就活不到現在了。”
三耳說道:“最近的事,我聽說了,就連你想問我什麼我都知道,你放心,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而且,免費。哈哈。”即使躺在病床上,三耳還是不忘記要臭貧幾句。
韓嘯說道:“好,既然你知道我想問你什麼,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三耳用一隻手夾著香煙,吧嗒了一口說道:“這股勢力,目的很簡單,就是入侵本市,無論黑道白道都要一手統治,老大叫周鐵寒,曾是是本市二十年前失蹤的一個家夥,去了國外之後,進入了一個名叫one的殺手組織,沒想到竟然憑著一身狠勁混出了一些名堂,現在他霸氣歸來,估計是要對二十年前那件事,進行報複,周朗遇到麻煩了。”
韓嘯驚訝的說道:“我靠,這才幾天不見,你原來不知道的事情,怎麼現在都知道了。”
三耳說道:“這就叫術業有專攻,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市場經濟,就講究個信息及時啊,別小看我這行業,門道大了去了。”三耳很是得瑟而驕傲的說道。
韓嘯說道:“雖然有些信息我已經知道了,但是這個one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是個什麼組織,很牛逼嗎?”
三耳說道;“一個地下組織,在國外勢力非常龐大,想進入都非常難,不知道周鐵寒是怎麼混進去的。”
韓嘯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他們在本市的落腳點嗎?”韓嘯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三耳搖了搖頭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最關心這個,可是這個我暫時真的幫不了你,我沒有收集到任何一點關於他們落腳點的消息。”
韓嘯失望的歎了口氣,看來指望不上三耳能幫助自己找到他們了,但是三耳還是提供了一些更全方位立體的消息,最起碼知道了周鐵寒的後台,這對於以後對付他肯定有所幫助,可是眼前迫在眉睫的事兒怎麼解決。
這個時候,韓嘯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李柔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韓嘯打開短信,隻見上麵寫道:“跟蹤吳浩宇,有重大發現。”